“我。。。。。。”夏歌看着尤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一直是喜欢严亦深的,从前他是颜子卿的时候,她喜欢他,现在他是严亦深,她也喜欢,无论发生了什么,夏歌心里就是放不下对这个人的爱,有时候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好多次自己都想逃离严亦深,想把他推得远远的,可是每次他一回来,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张开怀抱接受他,无论是他的粗暴还是温柔,她都不舍的推开。但是她不能告诉尤倾她放不下严亦深,她知道尤倾是一只想让她放下的,毕竟他带给她的伤害太多了。
“我当然是为了工作啦,早点还清他的,我就可以早点离开他了。”夏歌努力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让她说的话看起来真实可信,可是无论她骗过了多少人,终究骗不过自己的心。
尤倾叹了口气,看着夏歌依旧苍白的模样,着实的心疼,“但愿是这样。你如果要出院的话,我们也拦不住你,记得要照顾好自己。”尤倾把目光转移到严亦深的身上,眼睛里怒气分明,“如果某人欺负你的话,就打电话告诉我。”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傻丫头被严亦深欺负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下个抱了抱尤倾,“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看着尤倾身后一脸担忧的妈妈,夏歌做出来一个放心的微笑,让妈妈放心。
严亦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病房,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你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跟我走。”
“哦。”夏歌不满意的撇撇嘴,这个严亦深总是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
“我来帮你收拾。”尤倾走过严亦深身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哪里有让病人收拾的道理,哎呦,严亦深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她,尤倾也不甘示弱,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瞪人谁不会啊,来来来,咱俩比比谁眼睛大!
夏歌看着尤倾对着严亦深挤眉弄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两个人之间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夏歌急急忙忙的拉着尤倾坐在了病床上,“尤倾啊,你不是说帮我收拾东西吗,那就谢谢你啦。”夏歌不知道她要是再不阻止两个人的对峙,病房会不会让他们两个点着了。。。。。。
尤倾不情愿的收拾东西,把火气都撒在了衣物上。。。。。。夏歌只能在一旁尴尬的笑。
虽说严亦深无论怎么腹黑,无论怎么讨厌,但是在长辈面前还是知道懂礼貌的,夏歌看着严亦深拉过椅子,放在了她妈妈的身后,微笑着点头示意让她妈妈坐下休息,还好,这个严亦深还知道在她妈妈面前给她留点面子。
东西收拾好了,严亦深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夏歌还以为他转性了,居然知道照顾人,帮她这个病人拿东西了,然而下一秒夏歌就后悔这么想了,她就应该知道,就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严亦深也不会转性的。
“喂喂喂,你把行李给我干嘛,你是不是男人啊!”严亦深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不就是瞪了他几眼吗,至于吗,一个男人这么小气啊。
“我是夏歌的上司。”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的上司。”
严亦深优雅的把手上的东西转了一个圈,转到夏歌面前,冲她挑了挑眉。夏歌无语,严亦深就是这样,有人让他不痛快,他就一定会还回去的,无论那个人是谁,现在好了,他们两个人的战争现在已经波及到她了。。。。。。夏歌伸出手刚想接过行李,就一把被尤倾抢走了,她气冲冲的走出了病房,“严亦深,算你狠!”
尤倾把行李扔在了严亦深车上,握着夏歌的手,“你可记住了,遇到麻烦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看到严亦深今天这幅小肚鸡肠的样子,尤倾更不放心把夏歌交给他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夏歌,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吧。”
“该走了。”夏歌听到严亦深的话,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夏歌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早上经过一番折腾,觉得有些累,本来想靠一会儿,但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严亦深看着睡熟的夏歌,把车靠在路边,从后车厢翻出一条毯子来给夏歌盖上,特意绕了远路回家,本来不远的距离,让他开了一个半小时。。。。。。严亦深把毯子收起来,推了推夏歌,“到了。”
夏歌被叫醒,莫名的觉得睡得好。林姨听到车声跑出来看,刚好看到夏歌从严亦深的车上下来,心里不仅欢喜,这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最终不还是回来了吗。林姨开心的迎上去,“夏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林姨。”
“好好好,没事就好。”
“林姨,夏歌的东西在后车厢,麻烦你拿进去放到她房间。”
林姨听了严亦深的话笑着应和着,就把夏歌的东西拿上了楼,上了楼之后林姨突然想到,自己光顾着看见夏歌回来高兴了,把一件重要的事给忘了,当她放完东西急急忙忙跑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晚了,三个人正站在客厅里对峙着,空气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严肃,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可怕。
林姨忘了告诉严亦深,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严亦深的声音变得冷漠,他不想看见这个女人,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而破坏了。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夏歌也不想看见她。
“严亦深,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来你家里不是很正常吗?”李明娜微笑着靠近严亦深,走到严亦深和夏歌中间,手付上严亦深的胳膊,像是在向夏歌宣告着主权。
夏歌被挤得踉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瞬间着了起来,但是她忍着没有爆发,李明娜说得对,他是严亦深的未婚妻,她有资格来这里,而她夏歌,又该用什么身份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