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攀夕表现得很深明大义,没有强求,他去外面的车上等。
唐韵去见了季寥寥。
“我哥哥呢?”
“他在外面。”
季寥寥很焦躁:“我要见他。”
唐韵说:“你现在是嫌疑人,很快会成为被告方,不能面见任何家属。”
“被告方”三个字,立马就震慑住了季寥寥。
“我是你的辩护律师,我姓唐。”唐韵是位很强势的女律师,“为了更好替你辩护,你最好把那天晚上的真实情况都告诉我。”她问,“受害人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季寥寥脸色发白,咬着牙不肯作声。
“季小姐,你现在只能相信我。如果你对我隐瞒,会对你很不利,我知道越多,才能见招拆招。”
季寥寥纠结犹豫了很久,说:“我不是故意的。”
是真的不是故意的,还是假的,对唐韵来说不那么重要。她得到她要的信息了,被害人是季寥寥推下去的。
“我了解了。”
半个小时后,唐韵从警局出来。
季攀夕的车停在路口。
唐韵走过去:“季总,季小姐让我帮她转达一句话。”她转述,“她说,她会做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你。”
季攀夕听完后一言不发。
唐韵看不透他,他应该是个很不好捉摸的人,反而是副驾驶上开车那位秘书,表情里透露出了点信息。
“那我先告辞了。”
唐韵开车离开。
季攀夕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帮佣打过来的。
“攀夕少爷,您赶快回来,大小姐在发脾气。”
陆常悠是个极其看重礼数和形象的人,一贯以来都优雅得体,很少会发脾气,今日却大发雷霆。
季攀夕赶回来时,刚好撞见陆常悠的巴掌落到林浓脸上。
林浓跌坐在了地上。
季攀夕立刻跑过去,挡到林浓面前:“妈,你这是做什么?”
陆常悠怒不可遏:“你应该问问你的妻子做了什么。”
“这不关林浓的事。”
季攀夕把林浓扶起来,护到自己身后。
“你妹妹都被关进去了,你还袒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