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被景召放在了床上。
他的好耐心没了,只解了三颗扣子,直接掀起衣摆,脱下后扔在了地上。
他腹肌上的伤疤都是好看的,野性、性感、充满了力量。
商领领用手指戳了戳,忍不住笑了。
景召俯身,吻她:“笑什么?”
“你好像被妖精破了戒的道士呀。”她两只胳膊嫩藕似的,攀在景召脖子上,皱一皱眉,娇娇地埋怨,“你以前可难搞了。”
别说脱他衣服了,衣服角都不给人碰一下。
景召拿来床头抽屉里的东西,用牙撕开:“是你的话,我不难搞,只是没让你看见而已。”
她不会知道,他做过多少场与她有关的、荒唐又混乱的梦。
梦里的月亮现在躺在了他床上。
他箍紧她的腰,让她拱起身体,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肩颈,好让他将吻烙在上面,一寸一寸,留下他的标记。
“领领。”
“嗯。”
他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抱我。”
窗外一轮月,照着满室风月。
*****
快十一点了,景见没收到任何钟云端的消息,他游戏打不下去,给景召打了个电话。
“哥。”
商领领在睡,景召声音压得很低:“什么事?”
“你下飞机了吧?”
“嗯。”
“那钟云端呢?”
“她应该已经到华城了。”
不堵车的话,只要不开得很慢,从帝都到华城两个小时差不多。
挂了电话,景见给他家陆女士发了一条语音:【你那儿有没有安安妈妈的号码?】
陆女士白天发现了一个宝藏剧,追得废寝忘食,景见这条消息令她瞳孔一震,她立马打过去。
“见宝,你……”
陆女士欲言又止。
景见催促:“你先把安安妈妈的号码发我一下。”
陆女士思考磨蹭良久,语气沉重地问:“你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