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师兄……”
他在无意识的向施暴者求救。
洛明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这种事。
又觉得从未有一刻比此刻更清醒,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极端的矛盾,爆发的边缘。就像行走在悬崖峭壁,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发乎情,止乎礼,不逾矩。他一贯是这样。
甚至有人觉得他不求名,不图利,端正的就像个没有*的人。
可是生而为人,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世上又哪有绝对完美的君子或圣人?
天罗九转修行到这种程度,足以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渴求,放大到极致。
他扣住怀中人的后脑,不容拒绝的,落下了一个吻。
绵长而凶狠。
殷璧越喘不过气,破碎的□□全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弱的呜咽。
他因为修行寒水剑而长年体温偏低,但是现在,却感觉浑身燃起一把火,烧的他眼尾都微微泛红。
年轻而生涩的身体经不起刺激。
师弟动情了。
这个认知让洛明川很愉悦,心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看,师弟也是喜欢的,所以有什么不可以?
得到他。
让他完全属于你。
殷璧越乖顺的任由摆弄,眼里眉间都染了艳色,与平时的清冷截然不同。
从外袍到里衣,就像拆开一件礼物的层层包裹,洛明川极有耐心。
所幸时间很多,不着急,慢慢来。
立冬之后,天色早早就暗下来。鸟兽寂静,山林间只有风声呼啸穿行,扬起落叶纷飞。
月上中天。
冰冷的月光照进山洞,也有了炽热的缠绵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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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璧越清醒的时候,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头脑不再晕沉,思绪清晰,真元充沛,运行流畅,甚至修为也比以往高了。
他第一反应是拿剑,才想起临渊已被自己收起来。因为怕伤到师兄……
师兄?!
殷璧越蓦然转头,正对上身边人关切的眼,“师弟,你醒了。”
眸光柔和,又带着内疚。
殷璧越才发觉,他躺在床上,而师兄坐在床边守着他。
洛明川取出一套崭新的外袍要为他穿上,殷璧越慌忙起身,锦被滑落,垂眸就看见身上的袭衣也换了新的。
纷杂的记忆如海潮般涌来,殷璧越头疼一瞬,却只记得自己被压在床榻上,以为师兄要吸食他的生命力……
然后呢?
没有了,隐约回想起很热也很舒服,像在温暖的海潮里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