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家伙收了钱不办事,还想打着自己一千两赏银的主意?
罗体仁呵呵一笑:“本官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见徐煌神情平静,久久不言,他忽然冷哼一声,对管家道:“徐大人赠了多少银两财帛?”
管家回道:“人参一支,纹银五十两。”
闻言,罗体仁眼中神情更是不善,讥讽道:“就这点,也敢出来求人办事?可笑!”
徐煌己是变了脸色,他站起身来,冷冷道:“罗大人,你这是何意?难道打算让下官将千两银子全部奉上不成?”
天下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罗体仁那犀利的目光,投注在徐煌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徐煌,你在战场上是有点本事,可这是官场,你还是太嫩了,抽空回一趟家,让徐老爷子多教教你吧!”
徐煌目光犀利地盯着罗体仁,脸色阴沉之意一闪而过,他平静地道:“既然罗大人把话说到这了,下官听着就是,希望罗大人日后不要后悔!”
“怎么,你这是威胁本官?”罗体仁目光森然。
徐煌没有理会他,只是瞟了他一眼,负手而去。
见他如此无礼,罗体仁冲管家发怒道:“送客!”
不多时,管家又跑回来了,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罗体仁余怒未消,喝道:“杵在那做什么?有话直说!”
管家咬牙切齿地道:“回老爷,那姓徐的出府门后,竟翻了脸,把赠送的人参与纹银当众拿走了!”
“什么!”
罗体仁又惊又怒,一掌拍碎茶杯,喝道:“小儿,安敢如此欺我!”
可以想象一下,罗府外送礼的官员往来不断,徐煌大头大脸的送上人参和纹银,管家让人记账,又开开心心地将人优先迎了进去。
哪知还没过多久,徐大人出来了,冲着罗府大门吐了口痰,走到堆放礼品的长桌上,还把自己刚刚的贺礼给当众拿走了。
那么多官员和商人,一个个都看傻眼了,议论纷纷。
徐煌如此做派,简直就是当众打罗大人的脸啊!
管家恨恨地道:“再怎么说老爷也是他的直属上官,那徐煌竟如此飞扬跋扈,不把老爷放在眼里!”
罗体仁阴沉着脸,喝道:“若不治治那无知小儿,本官在这扬州卫也就威信全无了!”
现下,修理徐煌是必然,不过如何修理呢?
罗体仁很快有了想法,那愣头青拉出这么多兵,没田没粮的,若在粮饷上做手脚,应该是大有成效。
此乃文官对付武将的通用方法,往往逼得那些手握重兵的武将不得不低头,自此老老实实的。
你不是要军田吗?你不是要屯田吗?老子偏不给你!饿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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