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不置可否,“萧相倒也不必这般贬低自己。”
“若萧相只看重家族富贵,又怎会大力推行娘娘的新政?”
萧何眉头有一瞬的紧促。
但很快,他眉宇间又舒展开来,仍是豁达温良的汉家丞相。
——张良方才所说之话,仿佛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张良知道,有的。
萧何与他一样,皆是有风骨的读书人。
“此法若成,是名垂青史,万世流芳。”
张良收回视线,“可若失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张良幽幽一叹,“商君倒是成功了,可依旧免不了五马分尸的下场。”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萧相只怕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张良再度看向萧何。
“你——”
韩信气急败坏,完全没有做过这种心理准备。
——鲁元在上而他在下。
“下来!”
韩信压着火,伸手去拽身上的鲁元。
但鲁元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解开他外衫,便去扯他衣裤,至于他攥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则被她完全无视。
——她似乎非常笃定他不会对她动粗。
“淮阴侯,我没有时间了。”
她不与他说废话,褪去他身上衣物后,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韩信身体骤然一僵,迅速把脸偏向一旁。
世界瑰丽无比,却又无比扭曲。
荒诞与靡靡似乎才是这个世界的底色。
“什么时辰了?”
建成侯吕释之问身后亲卫。
“已是子时三刻。”
亲卫回答道。
“是这个时间,不会出错。”
吕释之捋着胡须,眼睛眺望未央宫的方向。
宫殿巍峨威严,披甲执锐的卫士整齐划一走过,身上寒甲经天边皎月一映,越发显得凛冽孤冷。
“罢了,再等等。”
吕释之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兴许是我记错时辰了。”
【阿武呢,显然对张宗昌十分满意,又是封官又是封爵的,不仅喜欢张宗昌,连带着张宗昌的哥哥张易之也一起收了。】
【有一说一,这也算另外一种形式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