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感觉,又开始调整脚步腰背,寻找最适合出刀的动作。
折云璃慢条斯理打着拳,看了半天后,莫名其妙道:
“你在练什么鬼东西?”
夜惊堂收刀归鞘,重新横削接前斩:
“练刀,看不出来吗?”
“你这也算刀法?完全是戏台子上的假把式……”
“云璃!”
主屋窗口,骆凝也在偷瞄,因为见识过夜惊堂惊人的悟性,自然不会嘲笑,而是面色凝重:
“你难不成在自创刀法?”
夜惊堂摇了摇头:“学老辈教的招式罢了。别人习武,在旁边问东问西可不礼貌。”
骆凝和折云璃,见此自然不再打岔,只是认真看着夜惊堂瞎比划。
结果等待夜色以深,也没见夜惊堂比划出什么东西。
今天折云璃出门,还买了被褥,东侧的小厢房也清理了出来,里面有床架子,已经铺好。
夜惊堂不介意和姑娘挤一个床,但骆凝和折云璃估摸不会答应,所以彼此分房而眠,一天也就这么结束了……,!
戏,怎么没反应?
不是该脸色涨红,或者怒视夜惊堂的吗?
难不成我在不敢发火?
折云璃想想也只能是如此,心中一琢磨,又抬起绣鞋,顺着师娘的方位,悄声无息在夜惊堂腿侧蹭了下。
结果夜惊堂反应极快,直接就转头看向桌下,然后抬眼望向折云璃,目光怪异:
“你踢我作甚?”
!!
折云璃表情微僵,暗道——你这厮怎么装都不装?就不怕本姑娘难堪?——思索间起身就想跑。
而骆凝也反应过来方才是云璃在捣乱,气的是柳眉倒竖,一拍桌子:
“云璃!你给我回来!”
“啊!师娘我错了,我开个玩笑……”
啪啪啪——
折云璃刚起身,就被骆凝逮住,拿起屋里的扫帚在屁股上抽了两下。
“清清白白女儿家,去蹭男人腿,你师父有没有教过你规矩?真是越大越放肆……”
“啊——师娘,我真错了,我就开个玩笑吗,你别这么生气……”
夜惊堂自然不敢和折云璃解释,她开玩笑撞在了火山口上,埋头吃饭,当做啥都没看见。
鸟鸟倒是很热心肠,飞到两人旁边:“叽叽叽……”劝架,估摸在说——你们不要打了,要打打堂堂……
好在夜惊堂没注意,不然晚饭得吃白斩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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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月上枝头。
藏于老旧巷弄里的庭院,已经焕然一新,地面、台阶收拾的整整齐齐,门窗的裂缝也被模板补上,屋檐下甚至还给做了个简易的鸟巢。
冬冬冬——
身着亚麻色裙子的折云璃,蹲在主屋的房顶上,用小锤子在破洞处钉着木板。
夜惊堂站在隔壁院子的厨房顶端,拆着人家的瓦片,隔空丢给折云璃——当然,这和房东太太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