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还有!妹子,毒死那些虫子!”延寿用事先备好的兑水砒霜,一个个洒在蛊虫上,虫子很快就变做了一滩脓水。
林夕被恶心到了,不过手上内力的传输也不能停下来。很快,令他更恶心的东西来了。一只最大的蛊虫从凌夜白嘴里爬了出来,被观音用一块烂肉引进了瓶子里。
蛊虫吐出,凌夜白随即就醒了,看着瓶子里那只通体血色的蛊虫,顿时又干呕了一阵。
“这是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林夕气喘吁吁,擦了把汗道:“这是你吐出来的,我们救了你。”
“我,我吐出来的?”凌夜白不太相信,但闻这满屋子腥臭,这东西好像真是让人吐出来的。
观音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咳咳,怎么跟你说呢……”
突然凌夜白扶着墙角吐了起来,还有一只蛊虫正好被吐了出来。
凌夜白看到了,相信了他们说的话,“这……真是我吐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暴食蛊。你的病就是这么来的。这东西已经在身体里很长时间了,可能很快就会要了你的命。”
“我…谢谢……”
“不用客气,我也是看你不太坏才让观音救你的,希望你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林夕打开了窗户,这屋里的气味实在是有些腥臭难闻。
“嗯,你说吧。”
林夕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东西你认识么?”
凌夜白晃了晃瓶子,仔细看向里面的粉末,“认得,这是火盐。”
“这火盐是谁的暗器?”
“我四个哥哥的暗器。”
“你呢?”
“不用。我不喜欢暗算别人,而且我怕把这玩意吃进嘴里。”
“你们为什么来苏州?”
“我不知道…只是听大哥的。”
凌夜白身体虚弱,眼睛里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凌夜白看着林夕,她不知道林夕的心里在想什么。
“你以前一直跟你的哥哥们生活在一起么?”
“是的。”
观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她说道:“你身上的暴食蛊最少种下十几年了,你今年多大?”
“十七。”
“你的哥哥们从小到大从来没跟你提过暴食蛊的事情?”
“没有。”
“林夕,这么看的话,凌夜白食量巨大,这几个哥哥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说,这蛊是她哥哥们给她种下的?”林夕和凌夜白听到都心中一惊。
“不可能!我哥哥不会做这种事!”
林夕叹了口气:“多说无益,刚刚我已叫程邵阳四处寻找凌氏兄弟的落脚之处,想来很快就有回报。把她带下去吧,看好了。记住,不得虐待刁难。”
“老板!”程邵阳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找到了,城北紫运客栈天字丙号房。”
“看起来我要亲自去一趟了,一切就看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