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挑了挑眉,平时装逼得他当笑话看,可这老头装到自己头上,他就不能任由对方蹦跶了。
中年人没有想到李凡一开始就这么冲,这会儿反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老朽没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不然你给我一百万,我忍痛割爱卖给你,不加价。”
中年人顿时在心里无能狂怒,这骗子简直欺人太甚,自己哪特么有一百万呀!那么能怼人,一点形象都不顾忌,还怎么骗林德水。
他不知道的是,李凡并不是骗子,自然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维持什么高人的人设。
中年人顺了顺气,心里默念不跟骗子计较。
“是这样的,我乃师是从顺清观的修道之人,法号清和道长,我派历来擅长炼丹,这方嘲讽鼎,对于老先生来说只是收藏品,但对我来说,却是可以炼丹救人的重要工具。”
“我看老先生眉宇间的气色,恐怕是家里有人生病良久了吧。”
说到这里,李凡彻底明白了,这人想要鼎是其次,来抢客户才是关键,不过他岂能如对方所愿。
“没错,你如何知道。”
林德水挑了挑眉,莫非这老道士有那么两下子?毕竟自己孙子生病的事情,鲜少有人知道。
清河道长一看林德水感兴趣了,立马得意起来。
感兴趣就好,既然感兴趣就有机会,要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才是要无功而返呢。
“修道之人,自然可以凭借面相看出一二。”
从古至今凡是修佛修道之人,都喜欢故弄玄虚,还可以看出来,这可以看出来个屁。
孙子和爷爷之间看似亲近,那只是人们普世的观念而已,实则隔着一层血脉,还不如兄弟姐妹。
如果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必然只能看出林德水家里有人生病,根本无法精确到具体的人。
既然这样,那这个清和道长必然是提前打听过林德水家里的情况。
“所以呢?你是修道之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想要嘲风鼎又没有钱,所以还是想抬出身份故意白嫖?”
李凡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非也,老朽自然不会白白取人之财。我愿意跟着老先生去看看他的孙子,如果我能力允许,必然会是减去诊费补上嘲风鼎的差价。”
清和道长心里暗暗得意,这个小骗子还是差点火候的,他既然把话引到这个地方,自己自然就可以把目的说出来。
只要自己可以去到林德水家里,不管有没有能力只好林德水的孙子,至少能让林德水的孙子看上去好很多,这样还能让林德水依赖自己,这样岂不是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财富了。
而李凡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根本不继续把话头往他需要的地方引,反而话音一转,问:“你刚才说你是顺清观的道人。”
“没错。”
“顺清观确实不是什么小门派,我听说过,正一隐世的大门派。在普通人眼里平平无常,可圈内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不知道李凡为什么肯定自己,但他的肯定,让清和道长顿时觉得底气更足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