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荷叶包是素馅的,而且荷叶还是盘湖的小荷叶,之前大夫说过,荷叶包我可以多吃点也没关系,所以长亭才会夹给我,你们不知道就算了,犯不着一个个的都冲着长亭来了。”
郦震西才得意了每一会,就被姑奶奶冷嘲着反驳。
他和钱碧瑶自然不知道姑奶奶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所做一切不过都是表面功夫,如此,如何能得到姑***原谅?
郦宗南原本还想借着这一出说一说长亭,算是对她的敲打,现在却又庆幸幸亏没多说话,不然就真的得罪自己这个捉摸不定的姐姐了。
郦宗南看向长亭的眼神越发深沉古怪。
心下难免再次感叹,这个孙女若是孙子该多好。
这段时间,郦宗南不是没观察过郦泰东,但郦泰东性子软弱,优柔寡断,唯唯诺诺,不思进取。根本不能撑起未来的郦家。
原本她全部希望都在郦泰东身上,可郦泰东的身体也就那样了郦宗南心底,已经放弃了郦泰北。
如今便是,给予厚望的不给他任何希望,最不想看到强大的却是越发的光彩照人。
原本不过是一顿普通的家宴,郦宗南的脸色却比任何人都要复杂难言。
而郦震西因为说错话,又见郦宗南都不吭声帮他,心下说不出的郁闷窝火,可有过之前误伤姑***心惊胆战之后,郦震西再怎么窝火也只好忍着,稍后定是将不如意都发泄在钱碧瑶身上。
这顿饭,吃的最提心吊胆的就是钱碧瑶了。
谁的脸色都要好生看着,谁也得罪不起。
以前从不被她放在眼里的郦长亭,这会却成了郦家她最不敢得罪的人。
可钱碧瑶却又表现出了让长亭惊讶的冷静沉着。
只因钱碧瑶时刻谨记圣尊的话,在彻底查清楚郦长亭背后主子究竟是谁之前,决不能再轻易招惹她。
要对付郦长亭,要逼出她背后的主子来,一定要寻找一个合适恰当的时机,而这个时机,即将到来!
有拂柳帮她,这一次,定能彻底的整垮郦长亭!
……
回到京都之后,长亭时不时总会想起在地下皇宫与肖寒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是她最美好的记忆,虽然充斥着危机和阴谋诡计,但属于她和肖寒之间的信任和依赖却是不曾有过的强烈充实。
长亭只在姑奶奶回来那天在家里吃过一顿饭,其他时间都是一头扎进书院里。忙着学习,忙着算账,忙着新铺子的开业。
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还要去将军府参加临安郡主举办的晚宴。
据说,这一次的晚宴是朝廷牵线在将军府举办,目的是为了帮征战沙场的战士亲人筹措款项。目的自然是为了安抚那些儿子或是夫君常年不在身边的老弱妇孺。
虽说,她们更需要亲人在身边,但也需要更多的物质支持。
朝廷那边的态度说的好听点是银两有限,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予抚恤,这便自然是用到京都商户的时候了。
不过这种事情大都是商户夫人们出头,而负责人这一次就落在了临安郡主身上。因是牵扯牵线,郡主的夫君和儿子都在前线,自是郡主出马最有说服力了。
而且这一次还有长公主周灵青出面,莫说商户夫人,就是一众朝廷重臣的夫人也就积极参加。
长亭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