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着急上火之,不知如何才能尽快见到李言时,忽有一军卒来报有位李大人前来找他,他稍一楞,便心中大喜,大踏步向军营门口走去,把前来传信的军卒都抛在了后面,搞的那位军卒心里一阵嘀咕“以前你爹来了,也不见你如此澎湃!”
刘成勇急匆匆来到门处,远远就看见李言三人,当下又是快走几步“李大人,最近可好,哈哈。。。。。。。”笑声洪亮,却也引得门处当值军士侧目观望,不免觉得这位刘成勇今日为何这般灿烂了。
“噢,托刘队长的福,最近一切甚好,呵呵!!”李言见刘成勇出得营来,也是负手看向他,微微一笑说道。
“不知,今日何风把李大人吹来此事,大人有事否?”刘成勇见李言如此客气,不免心中高兴,虽然当下恨不得马上说了事情,却也不免表面还在客套。
“无甚大事,就是近日在军师府待的有些闷了,出来散散心,城内认识的人不多,就来找刘队长叙旧一番,不知打扰否?”
“不打扰,不打扰,我今日左右无事,哈哈。。。。。。”
“那您看我们是去何处。。。。。?”刘成勇笑罢后,有些迟疑的说道,他也是想找个地方与李言说明的,这里可是不成的。
“哦,这个吗?便入军营看看如何,我虽也是军中之人,却还未在营中仔细待过?不知可否呢?”李言稍一思索道。
“这个吗?当然可以,不过军中有些地方是去不得的,是需要大帅手谕的,您看。。。。。。。”刘成勇稍一楞神,有些迟疑说道。
“这不防事,我就是到里面看看就成,权当了解军营是何样的了。”李言说道,这倒不是他非得要进军营,只是他想着如何能摆脱陈安、李引二人的视线罢了,在外面他二人有诸多理由要随身保护于他,入得这军营之内,难道他还需要保护吗?
“那李大人,请!”刘成勇本也想找个单独时机与李言说话的,当下伸手请到。
陈安、李引二人也是紧随几步走上前来,李言不由的眉头一皱,回头喝道“怎生得这军营之中也要你二人保护吗?”言语中透着隐隐怒意。
陈安把马缰递给李引后,向前二步躬身微笑道“公子,我二人也多长时间未来得此地,也想进营也是找以前兄弟叙叙旧的,请公子应允。”
他这话一出口,李言也是无语了,是啊,难道人家回来军中就不能找兄弟叙旧么,这二个当真是油葫芦一双。
这样他们四人便鱼贯而入,刘成勇、李言在前,陈安、李引二人牵马在后向营内走去,这时营门一些军卒也从刚才几人谈话中知道了李言的身份,并且也认出了陈安、李引这二位离开军营好些年的老人,李言有身份在此,而陈安、李引也是军中之人,自不会有人阻止,至于到了营内,那些重地也是有其他军卒把守的,自不用他们操心。
入得营后,刘成勇带李言向自己营舍走去,而陈安、李引熟门熟路的找到马棚,把三匹马拴在了里面,然后也找去熟人“叙旧”去了,只是他们找的熟人方向基本还是和李言所去方向相同,而且距离也是不远的,即使这样,也足以有李言可以和刘成勇说话的空间了。
到了刘成勇的营舍后,李言向后看了远远和一堆老兵胡天扯地的陈安、李引二人,确定了距离后,便走向这处营舍,这处营舍只是一排排军营中的一排,而刘成勇这种小队长之职已是可以有单独一小间了,不用再去挤那大通铺了。
刘成勇这小间营舍很是简单,一张简单的行军床,一张长桌,一个衣柜,然后还有一个兵器架,上面插了刀、剑、枪等几样器械。
刘成勇有些尴尬的看着李言“军营都是如此简陋的,请李大人不要见笑。”
李言不以为意的道“军中本就不看重这些,刘队长客气了,你也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叫声李兄弟就行了,我听不太习惯,呵呵。”
刘成勇黑脸涌起一些潮红“这样如何使得,这却不可越了等阶的。”
李言一摆手“没什么,你也知道,我当这官可是借了老师的名头,不甚在意这些的,你大人大人的叫,我觉得很是生份了。”他边说边在屋内随意走动了起来,当走到兵器架处,却对上面兵器生出了好奇,抽出上面一柄宝剑,迎光仔细看到。
“你这剑倒真是把好剑”他说这话却不是恭维的,在村里时,他经常随大人们入山打猎,对兵器也是知道些的。
刘成勇听先前的话后,也就不在矫情,当下又看到李言抽出兵器,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笑道“李兄弟,好眼光,这几件兵器倒不是我军中制式器械了,这都是我在战场上缴获的几件好的战利品中的一件,你若觉得喜欢,便自拿去了。”说这话时也是有些自得的,他这几件兵器倒真不是寻常制式器械可比了。
李言仔细看着手中的宝剑,此剑迎光生耀,寒气迫人,隐隐有血腥之气散出,一看就是杀人利器,听得刘成勇的话,不由的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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