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皇——睡觉的帝王。
说起“觉皇”,他本名叫做达德锡,和楼云霄、李开心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达德锡此人,平rì极爱打网游,经常通宵达旦,白天就在教室里补觉。因此被李开心取了“觉皇”这个十分形象的外号。
此“觉皇”虽非彼教皇,但在各自的领域却也是各领风sāo不落于人。
“觉皇”的威名当然也不是盖的。达德锡曾有一rì,一动不动的爬在课桌上,从早上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由于他不吃不喝、不拉不撒的保持着一个不规范的动作,还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待他醒来的时,浑身僵硬得完全无法动弹,痛苦的爬在课桌上求援,后来是在他人的帮助下,才再次恢复了人身zìyóu。
从酒吧出来的二人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一路晃悠悠的准备走去陕北路吃烧烤宵夜。就在他们快到摆烧烤的夜市摊位时,忽然从一条昏暗的小巷中窜出了三个人影。
这三人为两男一女,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分别拿着一把大匕首,目的和用意不言而喻。
为首的一个男子cāo着浓厚的黔西方言,对着他两低声吼道,“速度把钱拿出来,不然老子马上捅死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楼云霄和“觉皇”两人身上的酒劲瞬间消了不少。
看见那三人迅速靠近,略微迟疑了一秒后,觉皇率先拔腿就向人多的夜市区跑去。楼云霄也跟着觉皇,跑的同时把手摸向怀中,才发现今天忘记带刀了。
三名歹徒追了百余米,见两人跑得飞快,已经跑到了夜市区附近,便停了下来返身原路折回准备转移作案地点,等待时机准备下一次的作案。
谁都没想到,楼云霄跑刚跑到夜市区的边缘就立马停了下来。然后他伸手猛的一扯,瞬间扯垮了一个夜市摊位的棚子,提着根扯下来的钢管就向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楼云霄借着一股酒劲和怒气,跑得比刚才逃时更快。飞快追进小巷的他,举棍就对走在最后的一个歹徒向下猛的扫去。
那名歹徒听见脚步后声猛的回头,慌忙向旁一闪,才让自己的面门躲过了这非死既残的一击。但是这一棍下手实在太狠,肩膀被钢管打中的歹徒立马跪倒在地。
黔西来的歹徒们犯案,为的无非就是财或者sè。为了能得到这两点,他们这些人会在犯罪的过程中手段十分穷凶极恶,经常为了几十块钱把被害人当场杀死。
不过一旦失去了这两个明显的目的,那么他们就很难达到昔rì抢劫杀人时的那种作案疯狂。
楼云霄这个怪胎却不一样。虽然他没有把为民除害这个因素放在首位,不过他清楚,在这种和正当防卫打擦边球的斗殴中,就算把这种类型的歹徒活活打死,也不会引来太大的麻烦。
因为这些敢持器去抢劫杀人的流动人口,身上多多少少都背有命案。就算把他们打死打残了,估计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而且这些走上杀人抢劫道路的流动人口,背景什么的几乎为零,在公检法那里也不可能翻得起什么浪。
那名歹徒跪地的一刹那,楼云霄又补上几棍把他手上的匕首打飞,让他暂时失去作战能力,然后朝剩下的那对雌雄双煞扑了过去。
这三名歹徒虽然犯案多年,但从未遇见过比疯狗还要疯狂,杀红了眼的被抢劫者。
而且这个被抢劫者,除了惊吓外,并未再受到他们的其他侵害。
他们仨可是来杀人抢劫的,却被被抢劫者手持棍棒的一顿乱打。彷佛这一刻,他们三名歹徒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这样的情景不得不说,对他们的思维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面对剩下的那一公一母,几个回合下来,每一棍都下死手且意在取他们xìng命的楼云霄,让他们的即战力顿时减弱了不少。虽然楼云霄对那头母的还是或多或少的收了点手。
楼云霄的初衷是,把这三名歹徒打残之后交给jǐng察,再让jǐng察把他们弄死。正待他准备发起下一轮攻击的时候,刚才率先逃窜的觉皇也突然跑进了小巷。
觉皇手持一板砖,身上还有些发抖,看见这样血腥的情景,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当口,第一个被楼云霄攻击且打得最惨的那名歹徒从地上爬了起来,拿刀向觉皇扑了过去。而那母受伤较轻,乘公的牵制楼云霄的同时,也持刀奔向了觉皇。
三人皆是抢劫多年的亡命之徒,今rì他们抢来抢劫却被被抢者一顿暴打给打傻了眼。待他们清醒后开始了疯狂的反扑。
接下来的一场恶斗中,要是没有“觉皇”这个累赘,楼云霄应该能在自己无忧的情况下。把此三人给完全制服。但正是为了保护觉皇这个累赘,还用自己的背帮“觉皇”挡了致命的一刀。
楼云霄在自己身中十数刀的情况下,把那三名歹徒打成了终身残疾,全部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其中一个被他用钢管把手脚打得完全变了形,从形状上看,粉碎xìng骨折只是标配。
那个母的面门吃了楼云霄极其凶狠的一棍后,把她原本的大蒜鼻被打成了河马鼻,脸原本就扁,现在更加凹凸不平,满脸是血的在地上打滚抽搐。
剩下的那一个公的也被钢管捅瞎了双眼。
至于那三名被收押的歹徒,楼镇国在看见儿子的伤情后,会不留余地的让他们过得生不如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三个歹徒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监狱了,也不可能在狱中吃皇家饭太多年……
不过身受重伤的楼云霄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三名歹徒被收监后,他也去魔都的医院一住就是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