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终于在地宫中的
每有一人进入,都会有羽化道尸破关而出,与其厮杀。
封不惊一体两魂,身体里面居住了一个来头惊人的老不死,展现出的手段极其惊人,用一口赤色神炉将羽化尸收入其中。
而江游则是用剑势承载从龟甲卜辞上领悟出来的道韵,镇压羽化尸。
双方在短暂交手后,发现都一时难以拿下对方,交流后,封不惊发现江游所来,不是为了那古卷,而是要询问自己一件事情。
看到事情能够和平解决,就是连他体内的老头都大感诧异,疑惑江游为何能对面前的神秘古卷不心动,反倒是要询问事情。
什么事情的价值,能比得上这里的古卷?
谁知道,江游一开口就让他神情震动。
“不错,正是问你,陈玉楼,我且问问你,你可知白玉京之事!”
“什么!”
一语落地,对面一声惊呼,随即周身的气势爆发出来,双眼重新化为纯白之色,目光如电的盯住江游,好似一种沉睡许久的上古神龙在体内复苏,震得大殿都哗哗的震颤。
“纵然是寄存于后人之身,洞玄境的残魂有如此的威势吗?”
江游虽然确实被陈玉楼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也压迫的后退了一步,但神色还是镇定自若,丝毫不见慌张。
他知道,对方这只是虚张声势,真还有如此多的力量残留,刚才交手的时候,哪里还会留给自己说的机会?
“伱诈我!”陈玉楼再无之前和封不惊玩闹的神色,一脸的凝重中透露出丝丝惊人的杀气,沉声逼问。
江游此时面对他,好似是透过了无尽岁月,窥到了那位搬山宗老祖,能够打破铜殿的绝世强者!
“刚才还不确定,现在已然确信无疑!”
“这世上,还能知道我名字的,本就寥寥可数,更何况能够识破我的,你也别装了,是哪一位老朋友转世,不妨报出名字,大家叙叙旧。”
陈玉楼把江游同样也认为是和自己同年代,至少是同层次的强者,转世夺舍。
他的猜测也并无道理,毕竟世人对他的了解,最多也就是搬山宗老祖这一个称号。
能叫出陈玉楼,他的真名的,在他那个时代,都是有数的几人,更别说已经度过了无数岁月的现在了。
但奈何,江游的存在总是出人意料。
他为最后一代搬山宗掌门收尸,得了其临终之前一生的回顾,了解到陈玉楼的名字,又从其手段中看出搬山宗的法脉。
这就可以锁定此人必定是搬山宗之人,而当时因为吴承洲的关系,已经把当时所有的弟子送入铜殿,整个门派上上下下,全部断绝。
唯一的法脉也在吴承洲自己身上,就说明此人的年代比吴承州还要久远。
搬山宗中,早于吴承洲的,江游知道的也就是一个打破铜殿,生死不知,疑似飞升的陈玉楼了。
再加上此前陈玉楼自己说的,他能偶然遇到封不惊,应该是更早之前,就有因果的纠缠。
这一提醒,他对陈玉楼身份的猜测,就有了八成的把握,再出言一诈。
根据对方的反应,就已经有了十成。
对方现在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想而知,飞升成仙是不可能的,应该是自那铜殿之中,得了转世之法,布置了后手,能从无尽岁月之后,再度复苏,活出
而观他与封不惊的相处,或许这封不惊就是他自己改名换姓的血脉遗留。
从而指点封不惊一一收取自己在当年探查出来,而未收取的造化。
“九劫末,大世出,能遇到道友也是正常,难怪道友对这古卷无动于衷啊!”
“陈玉楼,不用对我试探了,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的还要多,我是谁不重要,说出白玉京你所知道的一切,今日之事也算了解,我对你的谋划没有丝毫兴趣,也不会插手!”
陈玉楼这种老狐狸,想要从他嘴中知道点什么,极其困难,就比如此时,他先前被江游突然的道破身份,心神大惊之下,落入下风,就开始左右而言他,一点不说白玉京之事,想要参破江游身份,把两边拉回到等同的对话当中。
但江游有着丰富的和老狐狸打交道的经验,深深地知道不能跟着对方的话语走,直接挑破对方的心思,对白玉京再一次追问。
“嘿嘿,原来道友不是本界之人啊,我说怎么还是以合气境示人,原来是为了躲避天道压制,断道重修!”
“搬山宗后山的铜殿,你可想让天下人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