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人士、老年人和高血压患者的最爱,五洋清心酒五百毫升精装,在欧洲零售价为199美元一瓶;年轻人和功能障碍人士等人的最爱,五洋精元酒五百毫升精装,在欧洲零售价为299美元一瓶。
至于专为爱酒和商务人士准备的十颗装兴王金樽,在欧洲零售价为30美元。不要觉得这个价格很贵,类似这样天然无任何毒副作用,并具有一定疗效的保健品,在除去高额的税之后,卖这个价格已经很厚道了。”詹姆森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谢东流对这样的零售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199美元按照现在的汇率算,一瓶五洋清心酒要一千六百多元,一瓶五洋精元酒要两千四百多元,一盒十颗装的兴王金樽也要两百五十块左右,这简直太贵了。
“欧洲人均收入高,而且这些都算是保健品,并不是必需品,能买的人也是经济条件好的中产阶级,再说这些产品目前供不应求,卖这个价并不奇怪,在黑市上价格更贵。”
杨杰知道几款产品的定价,当初吉米根据大范围市场调查,参考其他保健品之后定价的时候,杨杰也提出过质疑。不过现在市场销量告诉他,对有钱人来说,这类效果显著并无毒副作用的功能性保健品,即使再卖贵一点,也不愁没有人买。
谢东流心中暗自算了一笔账,五洋酒业就算两款产品,每天一款生产一万瓶。五百毫升一瓶装。一天零售收入就达到498万美金。
当然这只是说零售收入。代理商从企业拿货价肯定低于零售价,就按照一百美金一瓶的批发价来算,两万瓶一天营收也超过200万美金,一个月就能超过六千万美金,一年就超过七亿美金。
五洋酒业现在的产能还没有完全释放,主要受限于原液配料厂的产能没有完全放开,如果完全放开的话,年产量超过千万瓶也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五洋酒业不用自己酿造白酒。只需要对外采购优质白酒,把原液配料厂熬制调配好的原液与白酒进行调和生产就行了,生产速度跟一般白酒企业无法对比。
当然,千万瓶的年产量或许看起来很多,但是跟2012年华夏全国白酒总产量相比就微不足道了。2012年以一瓶酒500毫升换算,白酒总产量相当于230。63亿瓶,可见华夏白酒产能有多么巨大。
詹姆森笑着点头赞同杨杰的话,“目前欧洲黑市上产品价格翻了一倍有多,如果我们的产能再不加大,只怕黑市价格会涨的更厉害。吉米前几天又跟一个国家谈妥了代理合同。两个月后就要对代理商进行供货,我们的产能必须提高了。”
杨杰对企业经营管理并不上心。毕竟当初就有过约定,管理权由外方负责,只要配方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就不怕对方搞出什么名堂。
“这些事情你可以跟刘董谈,只要原材料充足,扩充产能不是问题,具体的经营由你负责,如何安排你看着办吧!”杨杰这么跟詹姆森说后,詹姆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海丰药材贸易有限公司经过一年多的药材存储,目前仓库已经增加到了二十个,足够五洋酒业和兴王药业开足马力生产一年有余。而且随着罗桑县药材规模化种植推广,中药材供应更加充足,足以保证经济开发区内所有生物制药企业的中药材需求。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火车站了,国内特供产品的事情,希望能重新设计两种跟市面上销售的产品截然不同的包装,以区分特供产品和普通产品的不同。当然,这只是外包装,内部品质保持一致就行了。”杨杰跟詹姆森又聊了一会物流的工作后,起身准备告辞。
“没问题,富丰公司有专业的设计人员,我相信他们能设计出带有华夏风格的产品包装来。”詹姆森起身跟杨杰握握手,答应下来之后,送杨杰和谢东流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春运已经来临,浯河火车站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比起往常来,火车站外出的旅客少了很多,从外地返回浯河的旅客则多了很多倍。
每天都有数千上万人从浯河火车站下车,这些从华夏大江南北乘坐火车回来的学生和打工者,行色匆匆的出了火车站,稍事停留之后又匆匆登上返家的客车,返回久别的家中。
周边两个县没有通火车,如果从常洋市火车站下车,还需要转车途经浯河,然后再走省道回去。因此临近两个县的人,以及粤东省靠近浯河的几个镇,出行都是走浯河火车站,这也造成浯河每逢春运或者假期,外来流动人口会突然增加。
粤州距离浯河三百多公里,在高速公路没有建成的时候,乘坐火车是最安全最便捷的出行选择。
李沐雪和刘大兴一行清早在粤州市上的火车,火车正点抵达浯河车站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过六分。杨杰和谢东流上午十一点准时赶到火车站,虽然明知火车会晚点,可也尽量提前过来等候。
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人山人海,售票大厅门口架起了帐篷,一些准备预订年后返程车票的旅客,刚下了火车,又开始在火车站门前拍起了长队。
武警战士已经在春运开始的时候,进驻了火车站,售票大厅和候车室、出站口等关键位置都有武警执勤,铁警和地方治安警察,分布在火车站各处,严密监控防范突发事件。
谢东流很少见浯河火车站有这么多人,看着提着大包小包,从出站口出来的旅客,感慨的说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每逢春运。对全国交通系统都是一次严峻的考验啊!”
“你怎么还感慨起来了?”杨杰坐在驾驶位抽着烟。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谢东流。“你从小到大都在东海读书,过年去燕京也是坐飞机,只怕坐火车坐的最久的一次,就是从蓉城到浯河吧?”
“你想想,火车一节车厢只有那么大,这么多人究竟是怎么挤过来的?”谢东流难以想象一节车厢塞上超过原定载客量一倍多的车厢,将会多么拥挤难受。
“记得当年读书的时候,放寒假从燕京回浯河。站的最久的一次是整整站了20个小时,那个时候完全是人挤人,车厢里那味道也就不说了,你只要知道只要你把脚抬起来,就再也踩不到实地就明白那滋味了。”杨杰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让谢东流看着直笑。
“那还不爽?两只脚往上一抬,直接夹在人群中睡觉,多爽!”谢东流这么开玩笑似的一说,杨杰反而认真的点头说道:“还真是这样,我就这么挺过两个站。大人还好,带着孩子的就遭罪了。出门不易啊!你这样没受过什么苦的年轻人,真是太幸福了。”
两人聊着天,小赖子开着刘大兴的奔驰车也过来了。
在火车站广场巡逻的李渊,见两辆挂着黑牌的奔驰车和两辆三菱吉普车停在广场边,上前来看了看,发现是杨杰后,笑着招手打招呼,“杨市长,怎么来接人?”
“是啊!小舅和未婚妻从粤州回来,过来接他们。”杨杰下车笑着跟李渊握握手,回了一句后,问道:“粤州北上蓉城的列车一般准不准点?多久能到浯河?”
李渊闻言笑着回道:“一般会晚点二十分钟左右,春运临客比较多,估计会晚点半个小时,最迟中午十二点肯定能到浯河。”
杨杰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过五分了,火车既然已经在路上了,那么多想也没用,只能慢慢等,“那行,不打扰你们巡逻了,这大冷天的注意安全。”
几个人坐在车中吹着暖气,聊着天时间倒也容易过,好不容易等到火车站响起李沐雪她们乘坐的那辆列车到站广播,杨杰看了看手表,还差五分钟到十二点,晚点了整整五十分钟。
第一波出站的人仿佛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般,一窝蜂的提着行李从站台往出站口跑,似乎晚出一分钟就没有回家的车了一般,拥挤在狭小的出站口,吆喝声哭闹声不绝于耳。
坐卧铺的那些旅客就淡然了许多,不慌不忙的等第一波人走了之后,才好整以暇的提着行李箱,慢慢按照站台上的出站指示,朝出站口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