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乃是九五之尊。”刘萱笑着道:“应当不会做这等小人行径吧?”
李澈微微挑眉,凑到她耳旁轻声低喃:“朕虽是九五之尊但也是个男人,事关朕的性福,当一回小人又何妨。”
他说完便朝外吩咐道:“孙逊。”
孙逊应声而入:“臣在。”
“给金逸添把火,就说他此次逼宫乃是因为一个汉人之女。”
“遵旨。”
孙逊领旨走了,刘萱看着那晃动的门帘有些不可置信,她朝李澈瞪眼:“你……你……你还真这般做了?”
李澈一脸正色,点点头道:“朕真的这般做了。”
“你耍赖!”刘萱皱眉控诉,然而她说完这话便没有在吭声,只是朝他哼了哼而后又继续用饭。
李澈见她不说话,轻声问道:“怎的生气了?”
刘萱闷闷的戳了戳饭碗里的米粒:“不敢,我只是生自己的气,为何报十万之内而不是十万之外,明明知晓金逸乃敌国之人,你自然希望他折损越多越好,他折损的越多,就越难与你抗衡,我只是气自己笨!”
李澈见她好似真的有些懊恼,当下笑着道:“好了,朕允你无论你输赢如何,待回京见过邓玉之后再与你行周公之礼。”
刘萱闻言大羞,她看了一眼一旁的秋菊冬梅还有小柱子,羞恼道:“你怎的这般就说了出来!”
秋菊冬梅红着脸掩唇轻笑,小柱子倒是个皮厚的,他看着刘萱笑着宽慰道:“刘姑娘不必羞恼,小柱子可是个宦官。”
听了这话秋菊与冬梅笑意更浓,而刘萱更是羞的快要将头埋到了饭碗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而辽国的消息也源源不断的送了过来,金逸一路行军回了都城,然他为曾迎敌反而率军回都,只要不是蠢笨的都知晓他意欲何为。
辽国君王已经年迈重病在床,朝政已由辽国国师与大皇子把持,二人派兵死守都城,放言金逸乃是乱臣贼子,恰在这时,又有流言传出,说金逸看上了汉人之女,此次逼宫正是与汉人帝王达成交易,将辽国大半江山允给了汉人皇帝,以换那汉人之女。
这样的流言传之后,金逸立刻受到了众人的讨伐,然而众人刚刚讨伐金逸,关于大皇子的流言又传了出来。
流言说大皇子毒害君王,以谋皇位,金逸乃是得了消息这才愤而回京,大皇子挟天子令,金逸不忍父皇受毒害之苦,这才未曾迎敌先行反朝。
本来这样的流言相信之人并不多,毕竟辽国君王已经年迈,有些病症也实属常事,可偏偏在此时,皇宫之内辽国国君的贴身侍从以死相证,说是辽国君王虽年迈但身体健硕,此次卧床看似重病实则是因为被下了毒。
不但如此,那贴身侍从还找到了下毒的证据,他在宫门之外对众大呼只需派人验毒便知。
说完这话,他便被大皇子的侍卫给一剑刺死了。
于是辽国之人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金逸,一派支持大皇子。
刘萱听闻之后面上露出一丝钦佩之色来:“这金逸好生厉害,竟在辽国国君身侧安排了死忠之人。”
一旁看书的李澈却有些不以为然:“他若没几分手段,早就被大皇子与那国师逼死府中了。”
刘萱点了点头,而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急急问道:“你的身边可有这些人?”
李澈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任何君王的身边皆有,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无需为此担忧。”
刘萱却不如李澈那般想,她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曹太师可曾在你身边安插了人?你切莫大意,那辽国君主的毒也不知到底是谁下的,有他的例子在先,终究还是让人不放心的。”
李澈见她面露担忧,当下眸色一柔,伸手揽她入怀柔声道:“朕不是辽国国君,即便是他们安插了人手,也并非朕的近侍更不会是朕的近臣,你可记得曾在太子府书房见过一些人?那些乃是朕亲手提拔的近臣,所以你不必担忧朕有一日会如同辽国君王一般的下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