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可能错的,男人怎么能错?
冲锋陷阵的是怀氏,等着捞好处的是府里的男人;出了事第一个背锅的还是怀氏,男人多无辜啊。
姜月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寒。
何老爷听着她的话便确认了她不是哄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小可,所以百般为他说话。
“好,我不去。”何老爷看着她,“那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办?你给我一句话,让我放心,你当我愿意这般讨人嫌?”
“我就没想嫁人……”
何老爷被气得浑身发抖,这次是真的了。
他指着姜月道:“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姜月不服软,但是回到自己房间却大哭一场。
为什么活着这么艰难?她就是想自己一个人,一直过着逍遥日子,不行吗?
她有喜欢的人,内心并不孤独,让她做一朵墙角独自开的小花,为什么那么难?
没人能懂她,没有人。
宫里。
“我早就说了,肯定没有什么刺客,你们不信,现在被打脸了吧。”阿妩翻着白眼道,“那时候我也在姮姮屋里,就我这警觉,要是有人靠近能一无所知?”
查来查去,动用了那么多人力,最后查出来,是那只受伤的猫,去御膳房偷火腿,火腿上插着剔骨刀没有拔出来,它一起拖了出来,然后不知道怎样在永安宫外被剔骨刀扎伤了,发出那么惨烈的叫声,把这些人都吓坏了。
阿妩觉得他们小题大做,可是男人们,包括陆弃、皇上和小可,都觉得查清才能放下心,并不认为之前的人力是虚耗。
“或许阿姐你一孕傻三年呢。”小可嘿嘿笑,往她身前凑,看她怀里的姮姮,“总是查清楚了才更放心嘛。咱们姮姮是不是白了些?刚出生的时候可真黑啊。”
“你懂什么,那是红。”皇上不高兴了。
阿妩接口道:“他瞎呗。要不是瞎,能挑一个两个都不是好的?”
小可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后退两步,“阿姐,你好狠的心,专门往我心上捅刀。”
“还用我捅你?你都快被京城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了。”阿妩没好气地道。
小可哀嚎一声:“又来一刀。”
外面传得甚嚣尘上那些话,他自然也听说了,对姜月感到十分抱歉,竟有几分不好意思再去见她。
他借酒浇愁,结果害得她损了名节。
嗯,还得感慨一句,大脸真的能喝啊。
小可那日后来确实是醒了,但是并没有听到姜月告白的那些话。
准确地说,他是被牧简之握着手腕握醒了几分酒。
可是那种情况下,多尴尬?
三更半夜他跳到人家前未婚妻院里喝酒,然后说是清白的?鬼才信!
所以小可当时顺水推舟,只当自己还没苏醒过来。
一切都很好,牧简之也很上道,谁知道后来阿狸能送来那样一记惊雷。
姮姮掉根头发丝他都紧张,更何况遇刺呢?
“造化弄人啊。”小可摇着头唉声叹气地道,“我是没脸再去见姜月了,她都是被我连累的。皇上,要不您赶紧制造点什么事情出来,比如选个秀什么的,让百姓们转移一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