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魏国上有老将,下有小卒。每个人都披着鱼鳞甲。鱼鳞甲的防御很强,七八成铜,七八成皮。比起咱们的越甲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怎么,这样说来,不就是咱们越甲一点也讨不回来吗?”
“你也不要过于悲观。士卒的个人战力很重要。但是作战,要依靠将领。太尉兵法谋略不差。但愿太尉大人能够率领军队打败魏国!”
““您这样讲下官认为咱们比较没好戏看!
“这话怎么说呢?”
“古兀。公孙信。夏侯德。牤牛哼。魏王亲自征讨!”
“”
时光荏苒,正云二十年(3月13日),正午时分,距越国边界百里外的原宝国的一条官道。
官道之上,一小队黑甲红缨的大部队行进着,骑兵、步卒和长戈兵担任辎重兵。
秦宣和各位大将都以中军为马,正观四周景色,又是此时,传来了阵阵高亢的诗!
“山静水静云悠悠,千里长山埋骨白!”
“天无云、地茫茫、万里长空、万血绚!
“诸国灭而众合,万里江山只尊荣!”
“兴三朝而死四朝,千里山河江河衰微!”
这种声音十分奇特,分明是一人之声,而且音容笑貌都不大,却在14万士兵的耳朵里传开了。
“这个你有没有听过?”
“听着听着,怪!是谁在吟诗呢?”
“不鬼了!”
“开玩笑的,这个光天化日的日子里,到底出了啥鬼!”
军中没有吟诗的人,但诗的声音在14万大将的耳边响起,激起了无数士兵的热议,表情无不充满了怀疑与怪异。
“是谁吟诗?”秦宣皱了皱眉。
古兀和其他将军齐齐摇摇头,说不知道。
“报纸!”一阵急促的哨声划破了古城西安上空。魏征闻声急步赶到城门外。只见城中人头攒动,军旗飘扬,锣鼓喧天,一片沸腾景象。这是什么人?忽有斥候仓皇策马奔去,当至秦宣时,遂单膝跪下拱手报告:“启禀王上。前军找了个白衣老头。只见青牛一头,截住了大部队的路。自号鸿云子。无籍无贯。”
秦宣锁着,满是怀疑与不解,公孙信与夏侯德,古兀与牤牛都一样,他想,这位老人究竟是哪里的大神,居然敢于阻止军队进军,不怕死呀!
“他为什么要阻止大部队呢?”秦宣一脸凝重地问。
“不知道!”斥候俯首回敬。
“怎么,你这个笨家伙,怎么不把他赶出去呢?敢情,你几万人,也干不了个骑着牛儿的老头儿?”“是啊!他是个疯子!”“你这不是在忽悠我吗?”“是这样的。”“那你说说为什么呢?古兀有点不高兴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