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
一颗颗银色霹雳弹,自军阵内飞出。
“哐”
“哐”
······
军阵,终究还是踏足高地,鹰阵、束翅冲杀也在踏上高地那一刻变换为重防守的天龙地龟阵!
上官陆默默盘算着时间,盏茶之后,吴科稍斜,上官陆透过空隙看到高地之上的黄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鞑子又开始汇集向军阵冲杀过来。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五丈外。”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八丈外。”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高地下。”
“哐”
“嗖”
“斜盾,先天牙士掷霹雳弹,一颗,高地下。”
“哐”
“嗖”
军阵内,上官陆凝神紧盯着阵外鞑子的动向,军令不断发出,控制着嗜血霹雳投掷的距离与间隙,令鞑子始终无法靠近军阵。
军阵内众人也借机得以喘息,整整半个时辰,听着军阵外鞑子的哀嚎、惨叫,心里异常痛快,伴随着鞑子的伤亡,开始疗治伤势,包扎伤口。
高地之上的鞑子伤亡惨重,嗜血霹雳弹的特性,只认气血,鞑子无论地位尊卑、实力高低,只要被嗜血鼠鼠毛钻入体内,死亡便不可避免。
“散,龟行龙啸,分守四周,乙号随守,甲号分两队随张屠夫、齐旗总入帐。”
军阵快速分开,五人形成龟行龙啸阵,一人龙首、四人成龟身,分守高地四方,隔绝高地下方鞑子对高地的援救,让高地成为绝地,为张屠夫、老齐头在高地内袭杀鞑子万夫长与王爷争取时间。
高地之上的鞑子王爷与三位万夫长集中在中间最高、最大、最奢华的那顶篷帐,张屠夫与老齐头二人一东一西,开始夹击。
五名血狼暗金铁蹄士卒带着魁凌峰先天牙士以龟行龙啸阵死守高地,不断抵御鞑子的冲击,各种手段齐出,一具具鞑子尸身快速自高地斜坡滚落,堆集在高地下,马匹无法骑行,只能行人海步战,因为畏惧黄魔,又不敢一窝蜂全压上去,彼此僵持。
上官陆的五神双刃枪已经变成长刀,上官一族霸刀刀势被上官陆使出,各势转换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一刀、一势,如有神助,灌注内劲的刀势下无一势之敌。
张屠夫、齐老头带先天牙士奋力杀敌,拼死相搏,鞑子是一个接一个倒下,先天牙士也有所损伤,就连上官陆自己右腰也被鞑子一位隼级勇士以神力击中,每每舞动刀势,便牵动伤口,双刃刀的杀伤力不断降低。
高地之下的鞑子被杀的胆寒,就算是千夫长不停的斥责、鞭打,也无人再敢上前,高地下鞑子尸身堆集如山,斜坡已完全被鞑子尸身铺满,二十名血狼暗金铁蹄士卒,二十名魁凌峰先天牙士如战神般,手持兵刃、竖起吴科,一时间竟令鞑子无胆上望。
一番大战过后,高地一片狼藉不说,也显得空旷许多,所有篷帐也在激烈拼斗厮杀下被割裂的七零八落残破不堪。
高地之上鞑子王爷、三位万夫长周边仅剩十余位鹭级勇士与四位实力等同于寻常先天武者的隼级勇士,守护在四人周遭,手持弯刀,虎视眈眈。
上官陆、张屠夫、老齐头三人身后原本应是十八人的亲卫牙士,现在也仅有六人,老齐头腿部中箭,屠夫后背上也被划了一刀,伤口自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也幸得因为盔甲的防护,伤口并不深,上官陆因为五羊铠甲,身上并无伤口,但腰间被鞑子击中的那一拳,伤及腹脏,血液自嘴角低落,喉咙多次滚动,将嘴里的淤血给咽下去,提着那口气。
“你们的那个老家伙应该是死了吧,这么多隼级勇士来报仇啊。”高地上被众人护卫着的鞑子王爷言辞犀利以謌克话说道,看向屠夫几人的眼神满是戏虐。
上官陆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都听不懂謌克语,自不知这王爷所说何意,但神色间的幸灾乐祸和眼神里的戏虐,却是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