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字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刺眼。
看到时宁的学生,大多露出惊讶的表情。
十分不解:这假千金怎么好意思继续来这贵族学校。
她读的起吗?
窃窃私语声起,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
“这秦时宁是不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她已经不是秦家的小姐了,哪来的钱继续读这个学校?”
“也许人家以前还在秦家的时候,自己存了不少零花钱呢?”
“那也是秦家的钱!她怎么就好意思花?”
“呵!她都能那么不要脸地故意在宴会上寻死了,怎么会不好意思?”
“这么不要脸的人,以后我们还是要接触了。”
无数人绕着时宁离开。
被孤立得这般明显。
重楼看着,内心十分不舒服。
可他无法出面为时宁证明什么,不舍地说:“我走了!”
刚转身,他又想到她现在的处境,十分大气地说:“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时宁收回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慌张解释:“你不要误会!你要是没有地方住的话,就来我的诊所。”
想到也许人家根本不习惯他那穷酸的诊所,又说:“不过,我那里的条件不好,你要是有更好的地方,就去那里吧。”
时宁:“四点三十!”
这是这学校放学的时间。
重楼立刻领悟,笑着点头:“好。”
时宁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进了学校。
进入学校不久,她就和文嘉言撞了个正着。
文嘉言被时宁打掉了两颗门牙,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突见时宁出现,短暂的惊讶之后,就是惧怕。
昨日被打的画面历历在目,下巴的疼痛也在。
他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时宁。
身后的同学不解地问:“文少,你怎么不走了?”
文嘉言指着时宁说:“是她!就是她打的我。我要报仇。”
身后的同学看着时宁,不屑地笑了:“文少,我们知道你不喜欢秦时宁,你实在没必要说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即便秦时宁喜欢仗势欺人,可自身本事并不强,根本不会打人。
文嘉言咬牙。
知道同学很难接受现实,也不多说。
毕竟昨天被打之前,他也不相信时宁会打人。
眼见着时宁从自己面前走过,他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