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阳光柔柔地洒泄在屋内,映着两个赤裸的人,风着挽留的声音,漏*点后的氛围浪漫而温馨,象一个垂首低眉的女子,在夕阳中展着自如的发丝。
各获一次高潮后,两人裸身相拥,感受着肉体的紧贴,诉说着低低的情话。他们没真正性交,以另外的方式完成了第一次身体结合,把彼此深情地交给对方。幸福的爱情是人们千百年来不变的追求,他们珍惜着自己的幸福,并用心呵护着。
拥着小老虎动人的身躯,刘憬忽然忆起多年前写的几句诗:让风都去吹大地上的野草,摇动的旋律会使我快乐,回想起以往的日子,明天总是美好的。
这是刘憬第一首诗,那时他还是个懵懂的少年,对未来和自由充满向往。他忽然发现自己多年来变化并不大,这诗积极也好,幼稚也罢,许多年过去,很多东西变了,很多不该失去的失去或错过了,他依然乐观而执着地走在这条路上,原来保持少年的纯真,也是一种幸福。
“老公,想什么呢?”见他良久不语,芳袭奇怪地问。
“没什么。”刘憬收拢思绪,紧搂一把道,“我在想家里的将来。”
“家里的将来?”这说法没什么不对,但听起来有点怪,芳袭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对,是家里的将来。”刘憬对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芳袭。你可能以为我说的发财是卖链锁,其实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是想用这笔钱开家修车铺。”事情已提上日程,该告诉小老虎了,他选择了两人第一次结合后的幸福时刻,让好事成双。
“开修车铺?”意外一个接着一个,芳袭有些转不过来了。
“嗯,对。”刘憬迟疑了一下,不无歉意地说,“以前没跟你商量,是因为钱还没到手,不好跟你说。我和玉瑕谈完了,我们两家联手投入一百万,开家大修车铺,她利用在交警队的关系揽活,我们负责具体经营。现在,她已经想在办法联系地点,顺利的话,过段时间就能开张了。”
这可是大事,芳袭老半晌才回过神:“你是说,和秦姐合开?”
“嗯,没错。”
“那……谁当老板?”芳袭到底是仔细人,刚回过神,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当然是我。”刘憬暗暗失笑,“她和你一样,都是公务员,哪能公开从事第三产业?”
芳袭大致明白了,打量着问:“你辞职吗?”
“到时候再说,能找到合适的人,我就不辞职。”小老虎很敏锐,刘憬反问道:“你有兴趣?”
“再说吧,你要找不到合适的人,又不想辞职,只好我辞职。”芳袭咧了下嘴,多少有些不情愿。
“还是算了吧,我就随便一问。”刘憬笑了笑,把女孩儿搂在怀里,“修车铺很辛苦,一天到晚都得守在那儿,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团市委挺清闲,你就在哪混吧。”
“那怎么能行?”芳袭不满地道,“我是你最亲的人,自己家的事,怎么能袖手旁观?”
“那行,如果没合适的,你郑干事就去当郑总经理吧。”刘憬笑笑没多说,他喜欢小老虎这股认真劲。当然,某事例外。
芳袭美美地嘟着嘴,紧缩在他怀里,那条火热的巨棒,灼灼地烫着她小腹。任谁要开铺子,都会很兴奋,小老虎也一样,何况随男人创业,本就是女人的幸福。
两人亲热后拥抱良久,又谈修车铺的事,时间已近四点。刘憬跟小老虎亲了一个,又道:“芳袭,我们去买点东西,今晚还在这吃吧?”明天就要飞泰国,他很想临行前和两个女人在一起。
“好吧。”芳袭痛快地答应了。玉瑕借钱买车,还帮忙开铺子,她觉得应该感谢感谢。
刘憬一喜,翻身将女孩儿压在身下,芳袭啊地叫了一声,半推半就地搂上他脖子,两人口舌纠缠,翻卷激吻。马上要出门了,总要再亲热一下。随着口水和气息的刺激,两人逐渐痴狂,急躁地探索着彼此隐秘的器官。刘憬侧着身,边吻边揉搓她最敏感的肉豆;芳袭春情荡漾,咿啊乱叫,一条腿搭在爱人的腰上,挺着屁股迎接着下身的浪浪快感。
两人陷入迷乱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玉瑕回来了。
晕!平常都五点半到家,今天怎么不到四点就回来了?两人急分,刘憬抓过衬衫;芳袭头还没梳,衣服也挂在浴室,只好拿过浴衣。脚步声越来越近,刘憬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门轻轻开了,玉瑕闪着妙目,诡兮兮地探进头。
二人盖着被子,只露着脑袋。芳袭大窘,弱弱地点了下头,就把自己藏了起来;刘憬尴尬地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还是回头再说吧,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你们继续。”玉瑕挤了挤眼,又缩了回去,表情多少有些醋意。她看到门口的鞋,知道小老虎在,但没想到是这种状态。虽然她什么都知道,也很疼自己的小男人
是有些委屈,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刘憬理解玉瑕的感受,也觉得不忍。他最初只想两个女人和睦,他能无拘无束地对玉瑕母女尽责,后来又想象一家人那样住一起,现在看来仍然不够,要想真正象一家人那般水乳交融,还任重道远。好在事情发展良好,他坚信明天会更好。
“行了,出来吧。”刘憬敲了敲被里的小老虎。
芳袭慢慢探出窘红的头,看了看房门,气急败坏地道:“都怪你!说好去买东西,还弄人家?现在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貌似不能都怪我吧?刘憬苦笑了下,安慰道:“这有什么可丢人?玉瑕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别多想,大大方方的,该说啥说啥,要不人家也该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