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和今茜传授过,女人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乖,适当索取,会让另一半有被依赖的满足感。
今茜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才刚实验,初尝试那么一次,可惜书见瓷没有和狐狸说的那样,什么有满足感都依她,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慌乱。
看着书见瓷跑去阳台那听电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放在肚子上打转,没有起到安抚作用,仍然难受的紧。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谢景怡,那么晚了,书见瓷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小瓷,你人在哪啊?闵树仙问我你在不在我这,我说不在,她就把电话挂了,连两句话都没有。那么晚你不在家,上哪去了?”
以前这俩人吵架,谢景怡也是充当工具人。
比如现在,闵树仙明明知道书见瓷跟谁走了,也知道书见瓷在哪里,但她装不知道,打这么通电话,通过谢景怡帮她传达,她在等书见瓷回去。
“在朋友家。”书见瓷没说太多。
作为她们两个共同好友,谢景怡还能不知道咋回事么,催促着,“哦,那你给她回个电话呗,不然干让人紧张。”
“她有在紧张我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书见瓷向来柔和的眉眼浮现躁动,“算了,她自己的事,不用跟我说。”
现在都什么时间了,从晚上到半夜,等了她那么久才让谢景怡找她,就算电话拉黑了,还有微信,还有企鹅,还有微博。
那么冷漠,谢景怡还要帮闵树仙说话。
电话那头谢景怡还在做和事佬的角色,劝了一堆有的没的,书见瓷没来得及回话,衣摆被人扯了扯。
她转过头,今茜握住她手腕,把她往楼上牵。
“书见瓷,我不想吃荔枝了,我们睡觉吧。”
刚刚还闹着要吃东西的小女人,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了,拉住书见瓷往房间里回,她的唇抿得紧紧,走着台阶,呼吸都放轻,怕书见瓷甩开她。
就那么点距离,今茜浑身都不舒服,她关上房门,把书见瓷一路带到床上。
那通电话让书见瓷烦乱不已,她拿开今茜的手,去阳台那拿洗衣机烘干的衣服,“今老师,改天有机会再向你赔罪……”
她没有看今茜,在侧卧的洗手间换上自己的衣服。
出来后,今茜就坐在床上看她,“天亮再回去不可以吗?”
她没有不让书见瓷回去,只是请求,希望书见瓷可以陪她一会,天亮再走。
书见瓷没有给答复,行动上和拒绝无异,她脸色冷沉,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怎的,总之看起来和素日里温柔的模样很不同。
今茜捂着肚子,站门口,“不许走,我肚子疼。”
可惜了,这招只对心情平和时的书见瓷有用,她很少会情绪那么烦躁,一旦烦躁起来脑子都是乱的,不会柔软的去思考问题。
“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心里有人,”书见瓷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一些,语调不要太跌宕,她淡声,“如果受不了,今老师可以换另一个人喜欢,我知道这样说很伤害你,可这确实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对很多人都可以柔和,因为今茜跟她在尝试中,她才更耐心的去对待今茜。
在那通电话之前,今茜要是坚持非吃荔枝不可,书见瓷也会大半夜去街上找找看,但那通电话来了,一下就把书见瓷扰得心烦意乱。
能让书见瓷温柔的人有许许多多,可是让书见瓷那么烦躁不安的,只有那一个。
今茜没再拦着,侧过身,双眼湿濡,眼泪摇摇欲坠,她抓紧肚子上的衣服,没有再说话。
书见瓷匆匆道别:“对不起……”
持续了近一整晚的暴雨,丝毫没有要变小的意思,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刮来,便利店的大叔迎来今晚的第二个顾客。
女人在冰箱拿了两罐啤酒,刚拿出来又放回去了,在酒柜里挑了瓶,度数不低,瓶身巴掌大小的白酒。
大叔扫了价格,报了个数,说:“姑娘,这酒度数不低,要不要换……”
他正想问要不要换个度数低点的,面前的女人微信付款后,已经开了酒盖,仰头饮喝。
大叔摇摇头,这一个两个的,都怪。
书见瓷在店里断断续续喝了十来分钟,才喝完那瓶酒。
她花了比平常高了近五倍的价格打车,没有等太久,载到便利店,剩余的路她撑着把伞回去。
楼下还停着熟悉的轿车,公寓里亮着灯,闵树仙没走,书见瓷回来就看见闵树仙坐客厅里,对着她电脑不知道在玩什么。
她没有太大反应,“不是说钥匙在雪糕脖子上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