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留下了纸条,以为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找上来。毕竟那晚,他也看到了床中央的血迹。
他认为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快半个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他倒是觉得挺稀奇。
黄白使了劲,用高跟鞋抵在他脖子上,“老娘可不意外。老娘找了你半个月,总算被我逮着了。夺走了我初夜,竟然赶跑!小心老娘让你干不下去!”
噢,原来找过他。没找到?笑,应该是没看到纸条。
姜爷凝神望着她,忽然直起身子,那只高跟鞋往下滑,戳在了他的锁骨上。
他抿嘴坏笑,“其实,我挺干得下去的。那晚,你应该深有体会。”
“你!”黄白气得咬牙切齿。
顿了片刻,方才重新镇定下来,“嗬,是啊,干得挺爽吧。既然都爽过了,那现在该好好算笔账了。”
黄白将高跟鞋丢在地上,重新穿好,拉了拉风衣,挺起胸膛看着他。
“虽然老娘那晚是喝多了,可是既然叫了鸭,老娘就会付钱。”她掏出钱包,抓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就当是那晚的费用了。”
姜爷蹙了下眉宇,随即却笑了,抽出那张卡,在手心转着玩。
“十万。”
“对!老娘的账算完了。那现在来算算你该付的账。”
姜爷看着她,“说说,我该付给你多少?十万?二十万?”
“呸,老娘有的是钱,钱顶个毛。”黄白一脸淡然,高抬着下巴,“最起码得让我睡回来。”
姜爷嘴唇的笑意更深刻。
“怎么说老娘的初夜都给了你,不管你是鸡是鸭,你都得对我负责。所以,以后你被老娘我包了。”
他挑眉,“包了?”
黄白双手环抱胸前,神色高傲地看着他,“是,以后老娘包养你。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睡。听明白了吗?”
姜爷没吭声,只是看着她笑。
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满嘴“睡”和“干”。还有这气势……
原本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林晓光实在忍不住问:“姜哥,你不干我们这行了?那我们怎么办,以后谁带我们?”
姜爷:这傻逼!
黄白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视线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脸上有了些许鄙夷的神色。
她问他:“这有什么好带的!晚上出门找个地方那么一靠不就行了?难道还得给你当老师,教你怎么摆pose?”
林晓光害羞地笑。
他刚刚加入这个组织,什么都不懂,姜哥是他们组长,什么事都是他在罩着他。
“那个……我刚出来做这行,所以很多不懂。确实都是姜哥在教我。”
黄白疑惑地看了看林晓光,兀自摇头。
心想:长得这么帅有什么用,连上女人都要人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