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党史、思想政治教育、经济管理学、行政管理学……我的天啊,到这些名字我就犯困。还要啃下这些大部头,像我们女人恐怕到这样枯燥的东西,头都大了,啧啧,难怪当官地都是男人,也只有你们这些男人才热衷这些东西……”
曾藻正说着,沈如双从宿舍门前走过,了宿舍一眼,昂然而过,曾藻着沈如双走过,不由道:
“来我说错了,还是有女人热衷这样的东西的,没想到你们青干班还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性,呵呵……”
其实在曾藻来,能够耐得住寂寞和这样枯燥的东西打交道的从政女人一般都是长得丑的,女人丑就感情空虚,在家老公不疼在单位男同事不喜,不发狠工作怎么过日子?当然长得漂亮的从政一般也就是花瓶和玩物了……
**忠也借机说道:
“政东,我知道你想专心学习,不过总要劳逸结合,走走,我们去唱唱歌,放松一下……还有这住宿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一点,我干脆在西河宾馆给你开间房,休息好了才才好更好的学习,恐怕你的那些个同学都是这么干的……”
陆政东着两人,**忠和曾藻还真是一对好搭档,又是曾藻在一边敲边鼓,总是能拉近他和**忠的距离,不过陆政东对于**忠的提议还是摇摇头道:
“张总,放松的事情改天吧,还有三个月,有的是时间,等我空闲下来咱们好好的坐坐,至于去住宾馆,那免了,张总你也知道这青干班规矩多……”
陆政东对**忠这样的商人总是不希望保持在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所以婉拒着。
**忠一想确实学习才开始,陆政东估计还要注意影响,他也大体上已经揣摩出陆政东的一些东西了,现在是搞政绩,挣表现,听陆政东这么说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表示一定会把已经开建的工程做得漂漂亮亮的,就说改天再联系,把陆政东房间里的电话记下后就和曾藻起了身。
陆政东把两人送下楼,曾藻细高跟鞋敲打地面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分外分明。正走着,走在他身后的曾藻突然道:
“政东,你衣服上有个东西……”
说着微微带着那么一点亲昵的样子把他衣服上的东西拿掉,正在这时,沈如双提着一袋洗衣粉走了上来。陆政东也只好招呼道:
“沈处长,买洗衣粉啊。”
沈如双了曾藻一眼,脸无表情地说:
“是啊,你出去啊。”
说着身子停都没停一下就擦身而过,蹬蹬蹬上了楼。
曾藻回头了沈如双的背影一眼,笑着道:
“政东,这个沈处长对你很有意思啊。”
“她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有啥意思。”
“政东,曾藻说得对,我她就是对你有意思,越是对你冷若冰霜,其实越是想和你接近,就凭政东你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说着低声在他耳边道:
“这样的女人着是座冰山,实际上里面却是一座火山,激情无限啊,天底下越是扭扭捏捏清高的女人越是喜欢男人的强壮,越是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越是有味道,政东,加把劲,这学习也就不寂寞了……”
陆政东见**忠贼笑着越说越离谱,笑着摆摆手:
“打住,打住,你们两口子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那可是省督查室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既然婉拒了**忠的邀请,陆政东也不想**忠心里有其他想法,所以也亲热的开着玩笑。
说笑之间,陆政东把两人送下了楼,然后才返回房间,着沈如双房间透出的灯光,沈如双还真是有点奇怪,其他在高塘本市的人一到周末都纷纷回家,而沈如双却是到了周末也依然坚守在青干班。不过转念一想,沈如双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想必回去也也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吧。样子沈如双眼界实在很高。
想到这里陆政东不由琢磨着**忠和曾藻说沈如双对他有点意思的话,在青干班的女性之中,沈如双绝对是超级班花了,是男人心里都会有点想法,而且沈如双那部门也挺厉害,大家知道她的工作单位后,对她也是格外的热情。
谁都清楚,不管哪个地方的党政部门都不敢打包票讲自己的地盘一点问题都没有,万一赶上了,交好这样的人物,至少也多了一条脱困的路子。
沈如双在青干班虽然也是显得有些清高不合群,但是基本上也还算过得去,对其他同学总体还算马马虎虎的,甚至就是对尤子明面子上也还算过得去,唯独就是对他不怎么样,难不成沈如双真是对他有点意思?
旋即,陆政东摇摇头这几乎不可能,女人心海底针,很难琢磨透,陆政东也不想琢磨,反正他也没想着在青干班还来一场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