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些年来,闹毛子,闹捻子,洋人也来捣乱,肃顺乱权,可把太后累坏了。好在是皇上长大了。太后是该歇歇身子休整一下了。”
“皇儿长大了,可我也老了,唉,天不饶人呀。”
“哪里?太后虽说终年劳累,但太后天生丽质,依然美如当初,一年一年过去,我就看你没有啥变化。不象有的女人,近了四十,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
“哈哈哈,你这小安子,就会弄好听的话糊弄我。我跟二十年前能一个样吗?”
“瞧太后说的,我哪里敢糊弄太后您哪?我说的可全都是心里话。您虽说年近四十,但你皮肤细嫩。没有一丝皱纹,身材不减当年,虽说不是*点钟的太阳,但也日值中天,正是你最美的时候,先皇若还活着,你依然是最受宠的嫔妃,太后你就别胡思乱想啦。”
“是吗?看你这小子会说话,本太后赏你将这半杯残茶喝了,给老娘我敲敲背。”
“谢太后。”
于是,安德海便将慈禧喝剩下的半杯残茶一饮而尽,轻轻地将太后扶到床上,取下太后的头饰,脱下太后的锦衣,拉上布幔,昏暗的烛光下,慈禧的玉体发放着诱人的光泽。小安子也脱下衣服,将手搓热,轻揽慈禧的玉体,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慈禧双眼半闭,沉浸在梦幻般的幸福之中。
小安子上床先跪在慈禧身边,从头部开始按摩,接着,揉搓她的全身。不一会儿,慈禧的身子热了,便在小安子屁股上拧了一把。
“哎哟。”小安子喋声喋气地叫了一声,“太后的手好重啊。”
“下一步该干啥?忘了?”
“嘻嘻,奴才咋会忘呢。奴才想多为主子效劳一会儿呢?”
“少罗嗦,快点弄,想将老娘急死呀。”
于是,安德海便停住了手,改用舌功。
当安德海用舌头直直进入慈禧体内反复进攻,慈禧便一股股的热血向全身喷涌。但安德海却的嘴巴,鼻孔都被慈禧腹下厚厚的脂肪层堵塞着,一时喘不过气来,又怕停下来喘口气败了慈禧的兴,就只能闭着气忍着做。安德海已憋得要快闭气了,本能地想停下来。可就在这时,慈禧达到了□,高叫着扶摸着安德海光裸的头部,长长的指甲直刺小安子的耳根,小安子忍着疼痛坚持到最后的时刻。而慈禧此时已到了忘忽所以的地步,全身忽然情不自禁地一抽搐,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小安子的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了声:“哎哟,我要死了。”全身便象一滩泥一样散在了床上。而同时,小安子也一口气闭了过去。
“小安子,”过了好一会儿,慈禧不听小安子的动静,以为他又作什么怪,便支起半个身子看到小安子趴在她两腿之间装佯,便又伸出她的利指,在他光屁股下掐了一把,却还是没有听到小安子的回应。“好啦,装什么象?”慈禧跺了他一脚,小安子才呼地一声,大喘了一口气,象从梦中醒来。
“太后……”安德海裸身跪在慈禧身边,热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奴才差点不能为太后效劳了。”
慈禧这才发觉刚才出的事情,知道将小安子憋过去了,便又心疼起来。慈禧坐起来,一把将小安子搂住,躺在了床上,说:“小安子,委屈你了,别哭别哭,老娘今儿让你当一回皇上。”
小安子虽说为慈禧服务无数次,可从来没有让他搂抱过,更不要说在一个枕头上搂着了。因为。慈禧眼里,小安子只是自己的一件发泄工具。奴才就是奴才,他可以为自己按摩,可以玩弄他。但却不能让他与自己平起平坐。如果一搂,一个枕头共眠,那小安子不就等于是皇上了吗?主子不与奴才一个样了吗?所以,她的*虽说可以给他看,下身需要他服务,但绝不允许象咸丰皇上那样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甚至连她那丰满的*也不让他亲一口。可今个儿却是个例外,小安子为了自己的快活差点把命丢了,作为女人,哪还能不动侧隐之心呢?小安子哭着,慈禧将她那丰美的*献给了他,小安子流着泪吸吮着,眼泪却是直直地不断,顺着慈禧的乳沟往下流淌。
有慈禧太后的这般恩宠,安德海的确是晕了头了,也把慈禧交待他的话全然忘记了。他知道。垂帘听政虽说是两宫太后,但慈安宽厚仁义,啥事都由着慈禧,实权还是在慈禧手中捏着。虽说恭亲王掌握着军机大权,有一段时间不可一世,啥家都让他当着。但前不久也被慈禧治老实了。
慈禧自打灭了捻贼就又生起闲气来了。
本来,灭了毛贼和捻贼,天下太平了,皇上也长大成人马上要主政了,这不是好事吗?偏偏,心中的那位六王爷越来越不跟自己一心了。想想辛酉政变那当儿,六王爷与自己是何等的感情啊,除掉了顾命八大臣,还与自己有了肉身之交,权力有了。*也满足了,对于一位寡妇太后来说,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所以,慈将大权集中到手后,对六王爷委以重任。议政王、军机大臣,国事、军事、朝中大事,基本上都是这位年轻的王爷在真抓实干。能够一手把持着朝中大权,一手搂着年轻有为的王爷,这种人生的享受才会达到顶端。可是,六王爷抓到了权力就将她渐渐地疏远了,让他来,他就只汇报工作,不讲私情的事。稍稍挑逗他两句,他却一本正经地一问一答,好没劲啊。这样的事,作为国母太后,与这位议政王爷弄点私情,总不能象市井里的下人那样啥都一步到位吧。于是,慈禧约他来一次,扫兴一次。六王爷对自己总是必恭必敬,让她也不好说他什么。问题是,他不与自己来事,却与东宫和小皇上走得很铁,重要的事都是他们商量过了才向我汇报,说起来也对,这样可以省我费心,但我要做的事你做呀。我让你修园子,这话我又不能明说,你积极地说呀,可你闭口不谈。好不容易有的大臣提及了此事,你又插话,讲些强国的道理,意思是钱要花在大清的国力上,不能花在皇家游玩的园子上,大清是我们大清祖宗的,园子也是大清先皇的,既要忠,又要孝呀,这个六王爷,我看是脑子里进水了。
决心要将六王爷的议政王拿掉,是由安德海引起的。
那天,安德海到库房里去领一个花瓶,却无意中撞上了恭亲王。
恭亲王看到小安子那副奴才相,心中就厌恶地想呕。他听宫中传说他与西太后不清不白,慈安还猜测他是位假太监。还听说,有一次,同治小皇上误闯入宫,值更太监和宫女阻拦不住,就亲眼目睹了小安子的头埋在皇额娘的裆里。
本来,宫里的花瓶餐具都是官窑生产出的由名师烧制的精美瓷器,虽说时间久了要破损的,有打坏不配套的,有花色图案看多了嫌不新鲜的,但都还是可以用的,没必要去更换。但小安子知道慈禧对生活特讲究,总是要用高标准的物件,于是,就带着两位小太监来到库房,装了一车刚从景德镇运来的新餐具和两个国宝级的花瓶。
“宫中缺少这些玩艺吗?”六王爷堵住了安德海。
“回禀六爷,宫中缺是不缺这些物件,可老佛爷需要尚好的摆设,高档的餐具,换套新的,让老佛爷高兴高兴。”
“什么老佛爷老佛爷的,老佛爷的坏毛病都是你们这些奴才给惯出来的。你挑这两个花瓶和这一车餐具,知道要从大清国库里付给景德镇多少银两吗?既不是节庆,又不是皇上国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平常日子。搞那么豪华干什么?不心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