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相吸?咯咯咯……”
若克琳笑得花枝乱颤,美丽的蓝眼睛眯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金黄的头发,随着她娇躯的颤抖而飘动,透出一股无边的魅力。“真是有意思的东方人,你真能乱说。”
若克琳蓝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她觉得面前的东方人太神奇了,那种想要探究他的一切的冲动,一经兴起,就再也无法抑制。
袁承志一边逗弄着若克琳,一边将身后的手一抖,喝了一声:“飞!”
若克琳不知道袁承志说的什么(刚才说的是中文)却见彼得手中的剑,在袁承志那柄怪剑的引导下,转了几个圈儿,然后嗖地飞了出去,砰地扎在小院里的木墙上,入木三分,剑身还在摇晃。
“啊?”
彼得一声惊呼,手中已无剑,不知心中有没有剑?看他呆呆的样子,好象心中也没有剑了吧?
“哎呀!”
若克琳也是一声惊呼,见彼得的剑,一道白光飞了出去,还真是吓了一跳,那美丽的蓝眼睛,呆望着插在木墙上,仍然在颤动着的弹簧剑,美目收回时,望向袁承志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敬佩。“神奇的东方人!太神奇了!”
若克琳好象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此时袁承志的本事,只是反复地念叨着。
袁承志潇洒地耍了一个剑花,那把金蛇剑,弯弯曲曲的,耍起来如金龙飞舞,倒也眩目异常。
程青竹和胡桂南见惯了比武,倒并不怎么觉得惊奇,其他的外国兵,则是全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对于东方人的神奇本事,今天算是真正领教了。雷蒙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仗剑上前,大喝一声,拼力刺向袁承志。
“我美丽的若克琳,现在这个雷蒙,是不是比彼得更厉害一点儿?”
袁承志好整以暇,仍然是那付目空一切的样子,微笑着询问着若克琳。
“啊……这个我不大懂,看起来,今晚我是你的了,咯咯……”
若克琳丝毫不回避这种对中国人来说极度敏感的话题,倒是让袁承志一愣,就算咱们晚上要XXOO,也不需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吧?正在此时,雷蒙的剑,就已经刺到了袁承志背后。
其实,刚才若克琳这句话,说的声音虽然不小,可是这种葡萄牙语,也只有雷蒙和彼得这些外国人懂,程青竹和胡桂南,虽然听到了,却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只是看到若克琳笑面如花,袁承志竟然尴尬起来,两人顿时奇怪起来:刚才袁承志跟若克琳亲吻的时候,脸皮还是厚如城墙呢,怎么忽然又脸皮薄了?
“呛……”
一声金铁交鸣,雷蒙和袁承志的剑交击一下,雷蒙迅速抽回了剑,以免被袁承志的剑再次吸住,他可不想自己也象彼得那样丢人,可是,随后的情景,雷蒙就彻底被雷了,也被蒙了:只见袁承志的怪剑如闪电般颤动,那剑尖上的蛇信,吞吞吐吐,似乎招招都刺向雷蒙的要害,却招招并不使足,居然全是虚招?雷蒙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剑术,只得连连后退,全然忘记了,是自己要跟人家决斗呢。
雷蒙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袁承志此时,竟然是背对着自己!雷蒙把剑一扔,恨恨地说道:“不比了,我认输。”
其实,这种作为,显然比刚才彼得的气度,要好得多了。
彼得此时也是满脸羞愧,与雷蒙会合在一处,两人就开始商量着赶路的问题,对袁承志,再也不敢招惹,是又惧又怕,又是敬佩。
若克琳却是妖妖娆娆地来到雷蒙和彼得面前,脆声说道:“刚才,因为你们的比武,我把自己输给这个神奇的东方人了,所以,我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北京城了,你们先走吧。”
若克琳丝毫不隐瞒自己跟袁承志的事情,仿佛外国女人就是那么随便,愿意跟哪个男人都无所谓。
雷蒙和彼得两人脸色铁青,却都没有说话,刚才的惨败,让他们彻底丧失了信心,已经没有再战的勇气,只顾着招呼士兵们收拾着东西,准备上路,若克琳挺胸扭臀,双臂微摆,风情万种地走了回来:“神奇的东方人,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袁承志顿时大汗:这个风-骚放浪的若克琳,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要跟自己过夜?不过,既然她询问,袁承志也不好不回答:“我叫袁承志,是中国的一个寻常百姓。”
“噢!袁-承-志,你们中国的寻常百姓,都这么厉害么?”
若克琳惊讶地睁大了一双蓝眼睛,高挺的硕大美乳,颤颤微微,低领的衣裙,将那妙峰露出大半个,白花花闪得袁承志眼睛真发花,若克琳的双臂,毫无顾忌地抱住袁承志的胳膊,那一对美妙山峰,挤在袁承志的胳膊上,缓缓摩擦。把个程青竹和胡桂南惊得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对妙峰因为跟袁承志的胳膊摩擦而变幻着曼妙的形状。
“呵呵,你说呢?”
袁承志也是用葡萄牙语,回了一句,回头准备着自己的马匹,“呃……若克琳,我这里没有马车,只能委屈你跟我共乘一骑了。”
袁承志尴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