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尚霆动作一凝,下一秒他的动作更加重了,并且以一种磨人的技巧狠狠地碾压,他喘,息着轻捏着她的下颚,咬着她的耳肉轻轻呢喃,“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轻点。”说着他的力道又大了起来。
“牧尚霆,你做梦。”聂忍冬怎么可能求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于是她被他顶撞得更加厉害,她只能一口咬上他的肩,死死不放,那双细白的手也在他背脊胸膛上留下道道绯色的痕迹。
牧尚霆以一种折磨人的态势动作了好几下,见身下的女人一直紧闭着眼睛,疼得额上汗珠直冒,却死死咬牙一声不吭就是不从。
不知想到了什么,黑如深潭的眼眸微微一闪,他的动作就缓了下来。然后,那双手就如春风过境般肆虐过聂忍冬身上每一寸的敏|感点,下面也故意研磨她不能触碰的特殊点……
反复几番,终于磨得她不由自主的轻哼,小脸儿也潮红一片,像是既享受又难受,牧尚霆知道起作用了,也知道她快到那个点了,脸上的笑容也就坏极了,他故意软着声音问她,“冬冬,我牧尚霆技术好吗?”
“不……”话还没说完,他的动作也就更加技巧性起来,只摩擦却不深入,这有效地阻止了她的话,他重复着问,“我牧尚霆技术好吗?”
“好……”聂忍冬再怎么抗拒,也只能顺着他。
“你以后信我吗?”他舔吻轻摇着她的耳廓,手在腰眼那里旋转轻揉,下面却没有动作。
“信……”聂忍冬控制不住将他抱得更紧,自己动了起来,却不得法门,急得直蹙眉。
“只信一次吗?”
“嗯……”
“嗯?”牧尚霆脸色一变,忽然没了动作,“那你就自己来吧。”
“不……信很多次……”
“很多次是多少次?”
“你说多少次就是多次……”
“那就千千万万次吧。”
“……好……”
于是,他腰身一挺便遂了她的愿,心甘情愿的卖力动作起来,带着她在那特殊的海洋里徜徉嬉戏。
等到第一次排山倒海的激,情过去以后,他就又开始了折磨与盘问。
“冬冬,我牧尚霆有种吗?”
“冬冬,我牧尚霆中用吗?”
“冬冬,我牧尚霆有金刚钻吗?”
“冬冬,我牧尚霆举得起来吗?”
“冬冬,我牧尚霆行吗?”
“冬冬,我牧尚霆是行为上的巨人吗?”
……
这一晚就这样,狭窄的轿车内,每做一次,每做一个姿势,他都要问一遍那几个问题,她不回答,他就继续撩拨却不给她,于是她只能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投降,心甘情愿地给他一个又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