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今天来就是为了不给我陆靖弋面子的吗?”话虽是这么说,陆靖弋温润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当然不是,陆总借一步说话。”
“乐意之至。”
牧尚霆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陆靖弋和聂忍冬并排离去的背影,霎时间,他眸中的墨色深了几分。
聂忍冬和陆靖弋再次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而且两人都面带笑容,牧尚霆精致俊美的面孔也就愈发难看了。
牧尚霆连个招呼都没有跟陆靖弋打,而是直接拽着聂忍冬的手腕从侧门出去了。
一直到花园里,往里面的深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牧尚霆才放开她,却是一把将她推在花架上,用身体抵着她不说话。
“牧尚霆,你发什么疯?”聂忍冬揉了揉自己被他捏疼的手腕。
“聂忍冬,你刚刚和陆靖弋去干什么了?”牧尚霆狭长漂亮的桃花眼直直射向她,语气不善地问。
“没有干什么,陆总和我聊聊天而已,顺便聊聊他的好兄弟……”聂忍冬眼眸暗含深意地瞅着牧尚霆,就在他以为她要说三个字时,她却说了另外两个字,“肖炎。”
牧尚霆显然不信,“陆靖弋跟你说肖炎干什么?”
聂忍冬目光闲闲地看着他,语气极为轻描淡写,“你忘了吗,上次在炫影酒吧,肖炎还问我和你什么关系,他上次说,若是我和你没关系了,那我和他就可以有关系了,而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那么,陆总和我聊聊肖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倒是你,牧尚霆,你激动什么呢?”
“……聂忍冬,你为了气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过……”牧尚霆的脸一寸寸黑了,转而,他却勾唇华丽一笑,“肖炎是什么样的人,陆靖弋是什么样的人,这我还是知道的。”
被发现了,聂忍冬丝毫不尴尬,她牵了牵嘴角,“牧尚霆,你说的对,我和陆靖弋谈的话题确实不是肖炎,而是另一件事,另一件与另一个男人有关的事……”她笑得意味深长极了,“别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因为很遗憾,这个男人不是你,哦,恰好是你非常讨厌的韩靳。我们谈的呢,恰好就是你想要报复的韩家。”
“你和陆靖弋到底说了什么?”牧尚霆大手一把攫住聂忍冬的下巴。
那力度很大,聂忍冬能感到下巴伤的一丝疼痛,不过她没有哼出来,而是声音不改地笑说,“当然是谈谈韩家的股份了,我知道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在陆总的手里,而你手里不止百分之三十,你有百分之三十五。”
“聂忍冬,你知道就好,所以……韩家完了。”牧尚霆闻言笑得邪性十足,他看似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声音和语气也很低缓,只是那里面却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怎样你才肯放过韩家?”聂忍冬不依不饶地问。
“冬冬。”仿若是没听到她的问话,牧尚霆忽的紧挨到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边说他修长的手指还轻柔地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
他挑起她的长卷发,像是沉醉地嗅了嗅说,“冬冬,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不是一直闹着要告我吗?距离上上次我强~暴你……已经有十天了,距离上次我强~暴你……有一个星期了,可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呢,我可是等得好着急呢,冬冬,你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