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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胸脯给惊堂擦脸,你老实巴交解衣裳,被惊堂亲了胸脯还装作没事人。靠你自己去商量,等家里丫头一大堆了,你恐怕还在这里玩泥巴。”
?!
裴湘君觉得这话真难听,略显恼火:
“你这是什么话?上次我就准备给惊堂调理,你非要抢,若非你横插一脚,现在谁扭捏真说不准。我是……是不想和你这狐媚子吵架,惹得惊堂为难,才让你几分。”
“那就是喜欢了?”
“……”
裴湘君微微吸了口气,想了想:
“我先认识惊堂,他大伯母早就打算把我许配给惊堂了,你……你就算先和惊堂生米煮成熟饭,按照顺序算,也该是你听我话……”
骆凝抬起手来:“咱们先不聊先来后到的问题。夜惊堂虽然好色,但只对我好色,你不主动表露心意,他肯定不会搭理你。我一走,你又扭扭捏捏,他没人调理自己憋着,万一出事儿……”
裴湘君微微蹙眉:“你意思是,让我主动去找惊堂吐露心扉,然后……然后那什么?”
骆凝微微点头:“上次买的药,还剩两颗,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就吃一颗,然后明天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裴湘君眼神古怪:“我……我又不是被迫,给自己下药作甚,但这事儿吧……”
骆凝不悦道:“三娘,我和你说真心话,你再这样,我以后真不搭理你了。”
“好啦,我知道了,你凶个什么……你若是不在,我自会帮惊堂调理,你对惊堂无微不至,我也不比你差半点。你什么时候走?”
?
骆凝感觉三娘简直没良心,还盼着她赶快走。
“我不想走,但家里有点事儿,说不准……你别等着死到临头了才想起临阵磨枪,你要是不提前把话说开,我出门就把惊堂带着,你自己在京城慢慢想去。”
“唉~”
裴湘君坐在身边,熟美脸颊颇为复杂,看起来是在暗暗斟酌。
骆凝也没打扰,只是不紧不慢换着衣裳,但正换到一半时,忽然听见床铺下面传来一声:
卡~
哗啦——
“呀!”
两声惊呼!
————
青龙堂内,香烟寥寥。
夜惊堂在灵位前负手而立,回想着曾经和义父生活的点点滴滴。
以前义父总是醉醺醺,看起来就是个寻常老头,并不觉得特别。
如今在江湖走了一遭,了解到义父当年的江湖事儿,才明白那整日的借酒消愁背后,藏了多少东西。
正暗暗思索间,入口处的地道里,传来些许动静。
夜惊堂回过神来,知道三娘回来了,就把灯台灭掉,转身走进地道,还没打开门,便听到骆女侠和三娘似乎在说话。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压低脚步,无声无息摸到入口下方,悄悄聆听:
“那就是喜欢了?”
“我先认识惊堂……”
……
?
听起来是两个女子,在偷偷说私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