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玲道:“先前要不是我吼那么一嗓子,他会乖乖来挪车?会那样停车的,说明人家就欺负你外地牌照了,故意给你难堪。知道不。”
周小渝不说话,心想,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呀。
现在的周小渝开车越来越熟练了,注意力就相对分散了。也由此,莫名其妙的感应来了,有点不自然。
他仔细想想,似乎是才到七良县的时候就有了。周小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是一种直觉。
桂玲借助酒意,侧头看着小菜鸟好一阵子,伸手过去他脸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等会我们弄一下就不用想了。”
周小渝思路被打断,又好奇的道:“弄什么?”
龟苓膏道:“开个房间,洗白了,然后上床打仗。”
周小渝有点听懂了。作为少年人,还是不免被她生猛的语言说得心猿意马的。
他仰头意淫了一番还是摇头道:“我们先去看那个小女孩。”
桂玲早把这些扔脑后了,极力怂恿道:“别不好意思嘛,人在江湖漂,哪有不失 身的?”
周小渝纠正道:“是哪有不挨刀。”
“切。”
桂玲觉得十分扫兴,不理会他了。但是依旧策划着,等夜黑风高的时候,找个什么借口把他推倒。
不过想来想去她觉得有点复杂。如果用武力的话,人家可以打平华哥,如果使用下九流的卑鄙手段的话,杜冰姐要砍人的#…
东京路上是这个县城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虽然已经比较晚,还是能看到许多车和一对对的小情人在穿梭谈笑。
县中医院就在这条街上。
注视着车窗外的桂玲喃喃道:“来不少次,只是我始终也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叫东京路。哪怕叫个南京路或者北京路也好不是?”
周小渝心想:这个家伙一定是喝醉了。
车转进中医院大门,在楼前停好。
下车前,桂玲却忽然道:“要不你一个人上去?我不太喜欢医院。”
周小渝好奇的道:“为什么?”
桂玲道:“别提了,上次被捅了一刀,在医院的时间是我最难受的了。又冷,又是消毒水味,身边又没个帅哥。可把我郁闷坏了。”
她一边说着,不知脸红的把衬衫解开,但是此举不含挑逗。她此时露出只留有大型罩杯遮掩的白肚皮,然后指指左边肋下的一个口子。
周小渝有点脸红的看看,担心的道:“好险啊,再往上一点就是心脏了,刺中你就完蛋了。”
桂玲扣好衬衫纽扣,摆摆手道:“你去吧,病房外有警察,不过许丽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就说是来调查,其余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问。”
周小渝到不关心自己能否应付的问题。而是看到伤口后,隐隐有点要保护龟苓膏的意思了,想到始终徘徊的那股怪异感觉,他道:“你还是跟我上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