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穿着猩红色睡袍,坐姿再端庄,敞开的领口也透着微妙的不正经。
在虞熠之这里可以总结为:面鬼的试。
他继续鬼话连篇:“前段时间一面没有通过,今天来二面。”
虞熠之:“?”
什么一面二面,还有一面都没有通过,哪里来得二面?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津渡,男,身高180,22岁,手机号是13XXXXXXXX……”
“别说了。”虞熠之低喝警告。
林津渡不但说,还一泄如洪地说。两万一个月的平替,你还要我怎样?
你又能怎样?
滴滴。
[视频连接中断]
林津渡:“……”
系统:【还不如表演个口技。】
·
那边虞熠之物理结束视频通话。
空气里只剩下安静,虞熠之喉咙干涩,勉强吐出一个“哥”字。
“有好几家媒体今天打电话来求证。”
没有理会林津渡这个小插曲,虞讳说起正事:“你太心急了,踩着底线玩手段,现在人家要告你恶意收购。”
虞熠之下意识解释:“就算打官司,胜券也在我们手里。”
虞讳瞥了他一眼:“异国他乡有人故意为难,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虞熠之面色微变。
一旦这么说,就说明麻烦很可能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来了。
“我已经处理完,下不为例。”门开着,走廊里凉气重,虞讳咳嗽了两声。
虞熠之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热气晕在紧皱的眉头上。既然兴师问罪是针对收购,他先前的慌张反而说不清了。
“对了。”虞讳没有接虞熠之递来的茶,“刚那个人……”
虞熠之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
“年纪轻轻心术不正,技术再好也不要招。”
说完,虞讳走了。
虞熠之一脸迷茫地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