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苏宁已经快陷入癫狂中,那种痒意带着痛楚快让他整个人疯掉。
“给他注射。”男人对旁边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后,便离开了房间。
苏宁抬眼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戴黑色墨镜的男人,拿着不知名的针管注射进自己的身上,痒意和痛苦也停了下来,舒爽的滋味传入每一寸骨髓中。
不知是何时,他才重新醒了过来,身体上残留的痛楚还是麻酥酥的。苏宁抬头看着外面漆黑一片,他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穿越来这么久,比起精神融合外,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难受的滋味。
苏宁勉勉强强站起身,摸索着房间的墙壁,找到灯打开。而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房间是十分奢华,就连地板上都铺满了羊毛地毯,赤脚走在上面都没有一丝寒意。
只是房间内的东西却渗人的很,墙壁上挂满了一些狰狞的用具,大型架子上面摆满了各色用品,苏宁也不是单纯小白兔,自然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那些东西都是用玻璃墙隔开,应该是怕有些人受不住拿这些锋利的用具自杀。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都是能够照物的镜子制成,而房间的四角则有发着红光的监控头。整个房间除了摆设的虐待用具,只剩下一张大床和巨大的穿衣镜,穿衣镜也是用大理石作为背面,十分厚重,一般的少年也是击碎不了。
之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清瘦的少年身上没有一片可以遮挡的布,身体在镜子中看的每一寸都清清楚楚,身上所有除了头发之外的毛发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白嫩的皮肤上红色鞭痕明显刺目。从肩部到耻骨部分还纹上大片的凌霄花,中间盛发的茱萸被刺穿住两颗红宝石,正好在花心的部分,看起来*而又诱人。
苏宁不忍再看下去这幅身体,之前那种痛苦恐怕也是被那群人逼着吃药的结果,这时候不用接受原身记忆,他也能猜到个大半:报仇!
苏宁赤脚走进洗浴间里,就连洗浴间也放着不同的用具和监控摄像,苏宁用余光打量着摄像头,这种摄像头就连在夜间也能照着清清楚楚,关灯和开灯没有区别。他先冲洗了个澡,然后拿着帕子简单擦擦后,躺在床上开始接受剧情。他刚刚才醒来,那群人不会来这么早。
自从成为c级契约者后,精神融合便没有那种痛苦,反而像是自己走马观花的看完原身所经历的一切。原身残留的记忆很少,所有平静的生活在十六岁的时候被割断,那时候原身刚刚上高中,少年初初长成青涩的模样稍有女气,容貌极佳。
有时候美丽不是罪恶,却是让别人借此理由作恶。几个少年看中了他的相貌,恶意轮了原身。自此之后,他们用照片威胁着原身,这样惨痛的事情一直维持了一年的时间,最后原身终于忍耐不了,想要去揭发他们,可是就在他去往警察局的那天,便被人打晕送到了这里。
原身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自然也不会有太多人去注意,就像小石子掉进大海里,只有一丝丝的波澜后,便平静的无影无踪。被送到这里后,面临的就是无止无尽的管教和药品注射,直到把他整个人的身心都毁灭掉,所有的挣扎和自尊也都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美丽是一种原罪,那群人都是这么对他说的。所以谩骂、鞭打、还有更恶心的都会施展在他身上,那群恶魔越是看到美丽纯洁的东西被玷污,身上的部位就越觉得兴奋。原身在这个别墅里没待到三年就死了,二十岁的年华还没来得及看看世界的模样,就被人碾碎在泥土中。
他最后残存的心愿是报复那群人,让曾经□□过自己的人都死无全尸,让这个地方彻底消失,拯救其他和自己一样的人,不要让别人再受到自己这样的痛苦。
苏宁看完所有的记忆后,把眼泪一擦,虽然带着原身情绪流出来的,但他也是恨极了这样的人,践踏了别人的一生来满足自己的*。
刚刚的那种痛苦也是注射药品得来的,那种药品就像毒品一样,摧毁着身体和精神。人会逐渐上瘾,会离不开药,会提高身体的敏感和刺激,然后只能乖乖听话,不听话的结果比死还惨。
现在苏宁正处于原身二十岁临近死亡的时候,这里的老板办了个宴会,原身抗争的很厉害,还伤到了客人,自然是被主人惩治一番,之后休息才三天时间,便被送给一个人玩,之后就再也没从房间里出来。昨晚看到的黑皮鞋的男人就是管他们的主管,根据原身的记忆来说,这里应该是一栋在半山上的别墅。他住的地方是四层,一层则是大厅,是供所有客人挑选的地方。
苏宁思考完所有的事情后,开始在房间里随意中走动,手脚也随便的挥着。监控室的人看到苏宁随处走动的情况,只是简单的瞟了几眼而已,五号一直在这里都是个异类,现在喂了药乖了后不吵不闹,随便走走也无关紧要。
随着走动的差不多,苏宁开始把天地术的步骤加进去,他的房间窗户都是用铁栏杆焊死,但只要有空气的流动,就带着隐隐的灵气。
苏宁算是幸运的契约者了,有些并没有这些技能的契约者进入难度较高的任务中时,最后只能接受和原身一样悲惨的命运。他只敢练习半晚,太多的异动也会让人起疑,躺在床上后也是默念着天地术的内经运转体内的灵气,从而排除掉身体里的药。
早上九点钟,苏宁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外面监控的人只能看到隆起的被子的表像。“五号乖了吗?”主管走进监控室,问着一直看管的保安。在这里的少年少女都没有名字,唯一存在的标志就是编号。
“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吵闹。”
主管阴森森的眼睛盯着监控中的苏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拿出腰间的通讯器道:“昨晚五号被喂了药,今天就先不让s去五号房间。”
通讯器那头兹拉兹拉的电子音带着人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