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二楼的空气有些凉,
徐东用食指顶着自己的额头,缓缓的想了想,然后说,“大头,你负责叫兄弟们去把这个刀疤男打听清楚,包括他们平时去什么地方?一般几个人在一起。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
大头点了点头。徐东的目光又转向大力和大广,对大力和大广说,“你们两兄弟负责去买些刀,不要那种一砍人刀把儿都能掉下来的那种破刀,去买几把像样的刀,给每个兄弟都配一把。”
徐东带着兄弟们进城的时候,也是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多,只想做些生意,转一大笔钱,让兄弟们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被人欺负了,绝对也不能够忍气吞声,该强硬的时候,就应该强硬起来。
大力和大广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做到。
这一夜天还下着细细的小雨,阴霾潮湿的天气的夜晚,大家都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街道上的很少有行人却有十几个人匆匆的在路上走,这些人都穿着薄薄的透明的雨衣,腋下夹着报纸,匆匆的走,雨水打湿了报纸,这些人也浑然不觉。
这些人先是匆匆的走进了一家饭店,之后,又去了一家KTV。
KTV的包房里,刀疤男正搂着一个包房公主,宽大的手掌在女孩子身上敏感的部位上下的摸着,那女孩子也嘤嘤的叫着,在这个男人粗暴的抚摸之下,一对小葡萄直直的挺立起来,刀疤男淫笑一声,一口咬住了这个公主的一颗小葡萄,公主尖叫了一声,这叫声之中有着一丝的淫荡。
就这个时候,包房的们被猛地踹开了。刀疤男抬起头看的时候,十几个人拥了进来,刀疤男微微的有些发愣,颤声说,“你们。。你们是谁?”
来的人正是徐东众兄弟。
徐东听到刀疤男的问话,嘴角微微的荡起了一丝笑意,冷冷的说,“你最好记清楚了,我叫徐东。”徐东说完之后,上前一步,一刀就砍在了刀疤男的肩膀上。这动作潇洒利索,那个刀疤男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身子一滚,竟然躲过了这一刀。
这包房里,也有五六个刀疤男的兄弟,徐东的兄弟纷纷的上去,开始不由分说的开干了,刀疤男兄弟的身上很快都挂了彩。
这个KTV是两层的,刀疤男的身子猛地从窗户外窜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开始拼命的逃跑,徐东等人也从窗户跳了出去,举着手里的刀,玩命的追着。
刀疤男一边跑着一边打电话,说,“他妈的!我被人追着砍呢!快尼玛叫人来支援我!”
刀疤男在生死之际的时候,跑的可欢了,就像是撒欢的野马,连续跑了好几条街道,一点也没有减速的意思,倒是徐东这些兄弟,从来没尼玛的参加过这么剧烈的长跑啊。纷纷的都减速了。
刀疤男跑到一个胡同,毫不犹豫的窜了进去。却不知道那个胡同是个死的。
刀疤男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绝望了,但是在绝望之中,刀疤男不肯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从地上拾起了一块板砖,转过身子来,直视的追上来的徐东一帮人。
徐东停下脚步,看到手里拿着板砖,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刀疤男。徐东笑了笑,说,“你那块板砖,就像对付我们这么多人么?”
刀疤男一脸的霸气,忽然之间,那种霸气就消失不见了,噗通一声跪下来,双手合在一起,举过自己的头顶,大声的说,“东哥啊,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时冲动啊!”
这个刀疤男前后剧烈的反差,逗得徐东一帮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徐东蹲下身子去,用自己的刀背拍了拍刀疤男的脑袋,说,“不牛B啦?砸场子的时候,你不是挺牛的么?怎么这阵就熊了?”
刀疤男吓得缩了缩脖子,缓缓的说,“我。。我失心疯了,您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吧。”
徐东大声说,“不行,你打折了我兄弟的腿,让我兄弟白白受了那么多罪,这笔账,我通通的都要算在你身上,我得让你脸上,在多添几道刀疤,这样你刀疤哥的名头,才能叫的够响亮啊!”
刀疤男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肉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连忙说,“东哥啊。你大人有大量啊。放过我吧!”
徐东忽然心里一阵的厌烦,他憎恨这种欺软怕硬的孬种,手起刀落,刀刃就在刀疤男的脸上又留下了一道疤痕,刀疤男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血不断的从五指缝隙之中渗流出来。
徐东冷冷的说,“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那一夜之后,徐东的名声在本市的黑道里就打响了。黑道上各个团体都知道一个叫徐东的人心狠手辣,手下带着的是大头大广大力三个人,旗下有一个舞厅和一个酒吧。提起悲惨的刀疤哥,大家也都引以为戒。
大力的酒吧又开始了重新的装修和整顿,徐东这时候户头上的钱,也越来越多了,中药堂的生意不错,加之谢心妍的管理不错,徐东的口袋里是不缺钱的。所以大力酒吧重新修整的钱,也都是徐东出的。
过了几天,徐东接到了宫老爷子的电话,在电话里,徐东和宫老爷子寒暄了几句,宫老爷子告诉徐东,大学的事情已经置办妥当了,让徐东准备准备,三天后去学校报道。
徐东答应了下来,顺便问了问宫阿姨的情况。宫老爷子开怀的说好的不得了,现在正到处转着去旅游,说是趁着身体好不容易康复起来了,多去看看大好河山什么的。
徐东挂了电话之后,去置办了许多上学用的东西,徐东很多年没有上学了,也没有上过大学,不知道大学是什么样的,甚至还给自己买了个像模像样的书包,文具,本子什么的,幼稚的不行。
徐东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报道的时间就到了。徐东买了车票,坐上了车,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