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年的吻霸道又急促,迅速的将她口中稀薄的氧气掠夺殆尽。
手顺着衣摆蜿蜒而上,粗粝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江念白身子不可抑制的轻轻颤动着。
吻如细密的雨点落下,沿着脖子不断往下,陆迟年流连在她精致的锁骨窝,烙印下一朵又一朵红梅。
江念白脑子放空,胸前袭来的冷空气,惊醒了她。
大惊失色的她伸手去推陆迟年,想将他从自己身上踢下去。
陆迟年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用力,长腿紧锁着她的双腿,江念白动弹不得。
床头柜上的手机疯狂震动着,陆迟年却置之不理,细细品尝着独属于她的娇嫩滋味儿。
在裤头拉链被拉下时,江念白终于绷不住哭出了声,心底的无止境的恐惧将她拉下了的深渊。
“迟年哥哥,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陆迟年身子猛地僵住,墨黑的瞳染上了妖冶赤红,眸色复杂的盯着身下哭成泪人儿的江念白。
心脏一角渐渐变得柔软,瞬间塌陷。
怜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嗓音沙哑带着浓浓情谷欠,“别哭了,我不碰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念白哭得更加厉害。
那点旖旎的心思早就烟消云散,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迟年只得将人搂进怀,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她。
隐约记得刚到江家的时候,江念白也喜欢跟在他身后跑,甜甜的喊迟年哥哥。
那次参加运动会,她们班级没有人肯报跑一千米,只有江念白自告奋勇的去了。
在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她被跟她一起参赛的人推了一把,膝盖磕破了皮。
一向坚强勇敢的她咬牙忍着,等到他去医疗室找她的时候,江念白就撇着嘴角,委屈的噙着泪花儿看着自己。
憋了一天,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释放。
当时的他从没见过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哭过,那天她撒娇般的抱着自己不撒手,从最初低低的抽噎到后头的嚎啕大哭。
那一天,他的心底对江念白萌生了一股异样的情愫,他怜惜着当时哭得两眼通红的还故作坚强的江念白。
过去和现在,渐渐重合。
陆迟年低头看着怀中哭累了,昏睡过去的江念白,黑眸一暗。
不受控制的低下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
哑着声道,“你到底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时景睿说他对江念白的偏见太重,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他对江念白为他付出过的一切都变成了空气。
他不知道江念白做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他暂时还不想就这么放开江念白。
荒唐又怎样,总归荒唐不过当年江念白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
长指轻柔的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痕,眼中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温柔和宠溺。
搂着她睡了一夜,隔天一大早,陆迟年就走了。
因为公司的事正处于紧要关头,他没法留太久。
江念白醒过来的时候,屋子空空荡荡的,她勉强睁开眼,爬着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