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的梦境,我已经做了很多次了。绾色的衣裙,清冷的性格这也许就是失忆之前的我的固有性格。
可是我不明白,若这一切的梦境都是我曾经的回忆那为什么总是这样支离破碎的以梦境的方式出现呢?
如果说夜月是我的徒弟,那么师父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左右想不透这一点,于是懊恼着直拿双手拍打自己的脑袋。
双手忽然的被人一把钳制住。我吓了一跳,仓皇的抽回了手,却感觉到那人又端起了我的右手写道。
“你别担心,总会好的。”
我闻言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是以为我在懊恼自己看不见。
我嘶哑着嗓子开口跟他解释。
“我只是想想起来一些事情罢了,你不用担心。”
他听罢顿了顿,随后在我的手心又继续写到。
“你想起什么了?”
我思忖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跟他说。
“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到这里我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他。
“恩人可有放不下的人?哪怕哪天失去了记忆,午夜梦回却还是能梦到他的那样的人?”
“有。”
他温热的指服在我的手掌心一笔一划的写到。
我原以为他还会再写着什么,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他再写。
他端着我的手,温热的指腹在我的掌心一圈又一圈的比划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次三番的都想要动手再写,可是直到最后都还是没有写出来只言片语。
我见他许久没有再写,于是就开口问他。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随意的问着,却不经意间听到了恩人轻笑。随后他端着我的右手写道。
“是个不该去触碰的人。”
我一时被他这样的回答堵的说不上话来。但是同时我又更加的疑惑起来。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恩人这种谦和随意的样子让我感觉很熟悉。相处一点不觉得生分。
我想,若是我现在能看的见。那么只是很遥远的一个背影也好,我准能一眼就认出来他是谁。
我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不再去想这些。轻声问他到。
“恩人可知道我要多久才会恢复记忆?”
那人不停比划着的还想要再写些什么的手终于是停了停,而后便在我的掌心又写到。
“你很想记起曾经的事?”
我点点头,随后冲着他大致有可能站着的方位轻轻一笑。
“人都想知道自己以前会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嘛。”
我能感觉到掌心上的那只手颤了颤,随后安慰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