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部长叫我们召开紧急会议?连班以上的军官都去?”麻三震惊道。
“是的,旅长。明天晚上十一点钟。”通讯兵道。
“看样子这次百姓闹事,会何部长要动真格。传令官吩咐下去,在我们开会期间,凡是敢闹事之人,全部给我抓了再说。”麻三愤怒道。
“旅长,这件事根本不需要我们帮忙。现在闹事的人,都有村民对付,根本不需要我们的帮忙。”副旅长李油道。
与此同时,预备役第二旅,第三旅都接到通讯兵的电报。在他们看来,这次召开会议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
临汾,运城,长治,晋城等十几个县城,闹的动静对于多田骏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司令官阁下,我已经调查清楚,闹事的起因是恶范兵姐弟的死,外加帝国情报人员周为,在背后操作的结果。”参谋长微笑道。
多田骏想了想,感觉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看何大猫下一步行动。
转眼到次日晚上十一点,地点会议上,预备役三个旅的二百多名军官,正等着何大猫的到来。过了一会,何大猫带着何一等人到来,会议宣布正式开始。
何大猫:“今天,开会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放弃所有的县城,前往东北大连,我希望听听你们的建议。”
麻三:“何部长,我们为什么要走?这些闹事者给我们十天时间,我们一定会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何大猫:“虽然这里是不错,但并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我打算去大连重新开始,愿意去的可以举手,不愿意的去的人,我也不会勉强,但不能当汉奸,你们有二十分钟时
间考虑。”
瞬间,在场的预备役军官们,都开始议论起来。在议论十分钟后,李油说出一个问题,那就是预备役士兵的家属们怎么办?
何大猫:“如果我们一撤,那么日本人势必会反扑,我不想预备役士兵的家属,被日军给杀害,所以我要带着他们离开。”
预备役二旅长何猛:“何部长,那城里的物资怎么办?留给日本人?还有那么多工事这些。”
“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一定不给留给日本人,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做出表决吧!”何大猫严肃道。“我麻三以前在小鬼子那里当伪军,虽然是旅长,但小鬼子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来看。要不是何部长收留我,我能有现在的生活吗?所以,我一定会跟着何部长去东北大连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当麻三说完后,李油微笑道:“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何部长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这点我没什么好考虑。”
见预备役第一旅的正副旅长表态,预备役第二旅的旅长何猛,副旅长李天,都表示愿意跟着去大东北大连,反正他们二个也是孤儿。
预备役第三旅长王行道:“何部长,我一家六口都在临汾,我能明天早上十点钟之前给你答复吗?”
当王行说完后,副旅长王庄也是这个说法,结果遭到李油的鄙视。
“你们二个就是狼心狗肺,你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何部长收留你们,就你们那熊样,能够当上旅长和副旅长?”李油愤怒道。
“李油,你TM说谁狼心狗肺?你是一个人,你当然没有那么多顾虑,但我们有一家人,再加上时间紧迫,难道我不应该和家人商量一下吗?”王行愤怒道。
“王行,你好歹是一名旅长,你开这个头,那你的手下肯定会这样做,你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不服,咋们出去练练。”李油大叫道。
“啪啪啪!啪啪啪!”何大猫直接朝天开了六枪,王行和李油双方都哼了一声。
“你们二个吵什么?都是预备役旅长。这件事怪我,事情说的太突然。这样吧!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还有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散会。”何大猫道。
等散会以后,后勤系统道:“主人。你说的三天之内撤离,根本就不可能。就算用坦克推进太原,也得花上二天时间。”
听后勤系统说完,何大猫想想也对。三天时间太紧,想要叫先锋部队一路杀到大连去,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
凌晨一点钟,王行回到家中,对着妻子吴氏道:“何部长要带我们去东北大连,你们愿意去吗?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我就和何部长说一下。”
吴氏:“行哥,真的要去东北大连吗?我小时候在那里呆过三年,可以用天寒地冻来形容。再说,那里可是有几十万日军呢!”王行用火柴点燃一根烟,陷入沉思中。过了一会,他的母亲牛氏走出来道:“行儿,常言说的好,做人要懂得感恩。当初,要不是何部长收留我们,也许你现在早已经饿死
。要怪,就怪那些吃的太饱的人,吃饱没事干,和何部长对着干。”
“娘!你怎么出来喽!你的身体不好,赶快会屋躺着。”王行紧张道。
“行儿,听娘一句劝,何部长说什么,你跟着干就行,不用考虑我们。”牛氏说完以后,她的儿媳牛氏把她扶进屋。
与此同时,王庄回到家中,他的母亲和妻子,同样是这样的话,何部长做什么,叫他们跟着去做就行,不要在意他们。
次日早上九点钟,预备役三个旅二百多名军官中,只有三十名军官不愿意去。这些军官最高的军衔为排长,最低为班长。
“想不到我麻三的手下,居然有二十名孬种。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在是预备役第一旅的军官,现在给老子脱下军装滚。”麻三咆哮道。
“行了,麻三。常言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尊重他们的选择。虽然你们没有跟着去,但你们还是预备役军官,你们能说说原因吗?”何大猫解释道。
过了一会,一名预备役排长摘下头套,流着眼泪道:“何部长,我们家中有生病的老娘,我们真的不能远行,求你原谅我们。”瞬间,三十多名预备役军官,跪在地上流着眼泪,使劲的磕着头。不到二分钟时间,他们的额头不断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