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劝。
左哲眉头狠狠拧起,在进与不进之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进去给洛天来记猛药。趁着右护法失神之时,左哲一把推开他挡在身前的手大踏步走上前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唔……”
这是左哲进门后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像是呻-吟,却又极其压抑,还带着些痛苦。
“左公子!”
左哲脚步顿了一下,却听得一道低哑的嗓音从里间传出——
“快一些。”
左哲犹豫了一瞬,还是快步往里间走去,对于身后面露焦急的右护法视而不见。当天终于走进里间,看清床上的情形时,左哲无比后悔,恨不得自戳双眼。
这是一个极其香-艳的画面,大床的正中,洛天半靠在床头,他的衣襟半敞着,露出一片肌肤苍白到病态的胸膛,明明看似单薄的身体却隐约能看见结实的肌肉。他的腰带并未解开,只是下-身的长裤却已经褪掉,□在外的肌肤依旧苍白。他修长的五指插入埋在他身下人的发丝中,浅色的双唇微抿,看向左哲的目光却有些凌厉。
而发丝的主人正卖力地吞吐着洛天胯-间的硬物,口中时而发出模糊的音调。然而这都不算什么,这种类似的口X场景左哲以前也看见过。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眼的是此时的大公子未着寸缕,而是用红线缠绕在光-裸的肌肤上。
那些红线仿若编织成一个大网,将那具白皙的身体紧紧缠绕在其中,在两边的蝴蝶骨上却偏偏空缺着,好像那处的红线被外力震断一般,线头无力地垂落而下,同时两道血痕却完美地和红线断裂之处连城一片,仅是一眼,便让人血脉喷张。
小九早在左哲踏入里间的第一时间便捂住了双眼,却又忍不住往床上那处偷觑着。
左哲抿了抿唇,不忍直视地将目光移开,对上了洛天的视线,尽管他现在有种极其想转身出去洗眼睛的冲动,但还是强制忍住了。
右护法在见着屋内场景时先是一阵,而后惊慌跪地:“属下知罪,请城主责罚!”
右护法的出声适时地提醒了左哲他来此的目的,左哲挺直了腰下巴微扬,“我硬闯的,与他无关。”
一声嗤笑从洛天口中发出,他对右护法摆了摆手,道:“你下去。”
“是,城主。”
关门声在身后响起,对于左哲的突然来访,大公子恍若未见一般,依旧卖力吞吐,倒真是将‘心无旁骛’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左哲沉默地注视着洛天,既不回避,也不上前,只是眼中神色越来越冷淡。
洛天亦是没有将视线从左哲脸上移开分毫,之前因着左哲有意欺瞒他一事,他故意对此人避而不见。今日杨堂主带着大公子来向他请罪时,顺带暗示他要不要传大公子侍寝,想着自己接连几日都未召人侍寝,他也便应了下来。
原本他还有些兴致缺缺,在见到脱下薄纱后的大公子这番装束后,他却突然想起与左哲初见之时,自己在对方身上留下的无数道血痕,就仿若这些红线一般,原本意兴阑珊他便来了兴致。
只是,才刚开始不久,便听得左护法来至门外禀报左哲求见一事。联想到左哲对自己的心意,洛天想也没想便拒绝接见,他虽然还未喜欢上左哲,却也是知晓若左哲见得这般情形,应该又会恼怒,却未曾想对方竟是亲自闯了进来。
看着左哲越发冰冷的眼神,洛天莫名觉得有些兴奋,他也不知晓自己这般是出于何等心理,仅是觉得平日控制自如的**竟在身下人口中变得强烈起来。
“再快些,”扣着大公子后脑的手又施了些力,洛天口中虽是如此说,目光却是牢牢地锁住对面的左哲。
尽管口部发麻,喉间也有些难受,但是一想到城主在左哲进来后也没有与对方交谈半句大公子心中便是一阵得意,唇舌也更加卖力。
身下被湿软的口腔包裹着,对面的左哲却是双目灼灼。洛天只觉那股**越来越强烈,就连眼中的凌厉也被**所取代。良久,他猛地将大公子的头压下,嗓中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竟是在左哲的注视下泄了出来。
左哲眼角抽了抽,他实在无法理解洛天这货是怎么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兴奋的,果然病态的心理和正常人是天差地别吗?
洛天扯了扯大公子的发丝,对方微微抬起头,却是将口中那些东西尽数吞下。然而洛天却没有看他一眼,仅是对左哲道:“看够了吗?”
左哲抿了抿唇,问:“为何不见我?”
大公子转过身,舌尖舔掉嘴角的一丝白浊,他勾起嘴角嘲讽道:“真是笑话,城主乃一城之主,见与不见还需征得你的许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