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一块巨石,死死压在肺上!直叫人喘不过气。
没想到贱奴里竟然同时包含太子、将军、太师三位人才,特么自己还全部得罪了?
没理由啊?
自己原本只是去看看庄子,顺便审问陈阳而已。
也算……帮县令做事啊。
任严都快哭了,连忙抱着邱俊大腿,眼泪花流个不停,“大人,这事您得帮我啊!若不是我以为陈阳和您结下梁子,我没事也不会去那鸟不生蛋的地方!”
“若是我不去,咱们是不是就没这些误会了。”
“滚开!”
邱俊一脚把他踢出去好远,好气不气,“你什么时候听见我说过和先生结下梁子?”
“任严,你是不是想嫁祸朝廷命官?”
越看这小子越烦,邱俊不想和他浪费口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先押大牢,看他我就来气!”
“是!”
两位体格粗犷的中年,一人抬个胳膊,把任严拖了下去。
“哎~”
长长舒口气,邱俊为了保下乌纱帽,必须除掉任何可疑者。
任家,已经是那死那德行,说句不好听的,很多新兴商家都比任家肥。
俗话光脚不怕穿鞋。
为了保证任家那些缺德玩意儿不供出自己,邱俊越想越气,亲自带着军士堵到任府门口。
白天,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贩夫走卒吆喝着生意,也有许多灾民跪在地上,托人写儿女换粮食的木牌。
看到军队怒气冲冲走向任府所在的街道,人们害怕触到官府眉头,轰然四散开来。
原本热闹的街道,顷刻间连个人影都瞧不着。遍地残叶碎米……
“县令大人,又来了?”
大府门口,两奴隶看到这阵仗,畏首畏惧的贴到门上。
话不多说,邱俊冷声道:“任家犯下辱天之罪,此行,抓捕任家血脉!”
“是!”
军士毫不讲理,重重两脚便把沉重大门踢开,而后,三四十号人冲了进去。
霎时间,任府内惨叫、哭叫不断。
县令亲自带队,处理效率那叫一个高!
任家好些人抱着美人还在昏睡,听闻声音惊醒的时候,房间内已经围了好几位官兵。
任凭任家子弟如何发问,他们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绑人。
“大人,任家六十三口人,连同任严在内已经捕下六十二口人!”
邱俊坐在任府接待厅内,惬意喝茶等待时间。
“还有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