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绝对不是吹捧两人。
毕竟……双方的社会地位就不是一个阶层。
真要说吹捧,双方换一下位置还差不多。
两人没有回答,倒不是不尊敬陈阳,实在是全身心投入到炕床上了。
他们……看待炕床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抚摸,那揉揉。更要命的是,要不是陈阳拉着,徐墨子恨不得脑袋怼到还在冒火的火炉里,看看火炉到底是什么结构。
这溜达一圈,那走走看看。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两人总算看懂了炕床设计的要点在哪。
“先生,此等设计简单、明了,先前,却没人能想到把火炉和床结合!此等设计,简直妙极了!”
“都看懂了?”
“看懂了!炕床看似结构简单,但我们发现了一点,房间里炕床有很多,可是他们壁垒厚度差并没太大。也就是说,要点就是把控炕床壁垒的厚度!”
听闻两人讲话,萧道奇总算明白老师为何要如此关照两人了。
和自己学习炕床对比,差距……显而易见!
回头一想,水车这种设计,自己也许能听懂,绝对做不到实操。他们就不一样了,吸收极快,并且还能举一反三。
这样一想,果真是人杰啊!
“没错!”听到两人解答,陈阳笑着点了点头,“饭馆的炕床要比这里的床大,毕竟是考虑到客人三五成群,围坐吃饭的地方。炕床放大之后,自然也要考虑到这些因素。”
“即便如此,奉先,你还敢向我保证吗?”
“有何不敢?”
开玩笑!
工匠技艺,可能也就服陈阳一人。
真要实操起来,江流儿,连陈阳都不服!
这是实干家最后的倔强!
……
黄昏。
饭饱菜足后,一行人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跟着县衙官兵打道回府。
一路上,他们点评不断。
莫看他们是工匠,寻常吃肉,简直就是奢侈!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敢买些肉庆祝。粗盐就更别提了,一年到头,百姓买粗盐还有严格的重量限制。一般家庭,若不是招待贵客,谁舍得在菜里放盐?
今儿就算开了眼界,不大的庄园内,竟然有很多见所未见的肉类和菜品。
品尝起来,浓浓的盐味立马征服了所有人。
庄园的盐,竟然没有苦涩的味道!
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