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兰斯三人走在街上,大街上的喧嚣和笑容,洋溢着温柔的气息。
“现在这样的景象倒是不多见了。”蒙德不由得感叹一句。
“确实难见。”诃铎也跟着感慨,“这样的场景也只有在封闭之地可以见到。”
“让开——让开——”
前面传来几声高呼,一辆马车从对面驶来,车夫高声呼喊着,提醒民众闪避。
前方传来的嘈杂让三人驻足,他们看着那辆马车从身边经过。
虽然这是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但赫尔兰斯三人仍旧看出了端倪。
这辆马车没有过多的装饰物,但颜色纯白,材料上好。
驾车的车夫腰带上佩戴着一把匕首。
马车的车帘被风微微抚开,从车窗的缝隙里,赫尔兰斯瞥见那张脸。
一张他本以为自己会遗忘,却再见依旧内心带着刻骨铭心痛苦的脸。
赫尔兰斯的目光太过直接,不仅是他身边的蒙德和诃铎发现了不对。
车中的男人也从缝隙对上了赫尔兰斯的眼睛。
他的目光仍然是那样,永远的温和而波澜不惊,仿佛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的眼。
赫尔兰斯曾经觉得他是比教皇更不入世俗的人,他曾天真地说他才是天神降世,被他温柔地笑着否认。
可是最后,他是伤他最深的那个人。
马车渐行渐远,赫尔兰斯依然呆愣在原地。
“……大人……”蒙德低声提醒到,“还继续逛吗?”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您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不了。”赫尔兰斯像是大梦初醒一般,他叹了口气。
“回去吧。”
他看到了男人身上的衣服——
一袭红衣,典雅端庄,那是红衣主教的神袍。
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有什么好失望的呢?
……
蒙德端着餐盘焦急地站在赫尔兰斯的房门口,国王从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没有踏出一步。
“还是没反应?”诃铎低声问道。
“是的,陛下。”蒙德忧愁地皱着眉,“陛下说没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