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韵姑娘这般聪慧的女子,又怎会猜不出王爷的心思,只要阿韵姑娘说两句顺应王爷心意的话,这板子就免了。”
“猜不出,也不想猜。”幸韵星一肚子的委屈,娓娓向霍陵道来,“怪我自己,高看了自己,我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不会在意对方的身份……霍管家,可以打了,早死早超生……”
别看她说的大义凛然,慷慨赴死,其实,在看到两个强壮的侍卫手持二十公分长,五公分厚的楠木板时,幸韵星的心里实则慌得一批!
屋里,皇甫啸雲同样慌得坐立不安,他斜着身子,一直在往院子里够着看。
霍陵该不会真让侍卫责罚阿韵吧,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阿韵,好让她服软,不再与自己生疏陌离。
“阿韵姑娘忍忍,二十大板很快就过去了,死不了。”
霍陵又朝屋里探了一眼,眼见房中没动静,他便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可以动手打了。
幸韵星咬紧牙关,她的身体由于过度紧张而僵硬如石。
伴随着侍卫手中的板子落下,幸运星闷叫一声,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痛感,犹如烈火灼烧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清楚的认识到,皇甫啸雲真的要打她,不是吓唬,也不是说说而已。
而这一板,同样打断了幸韵星对皇甫啸雲所有的爱情幻想,可以不爱,但是不能伤害!
“霍陵,本王渴了——”
就在板子即将落下的那一刻,皇甫啸雲厉声朝院外叫道,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听到王爷的声音,霍陵立马让侍卫停了手。
“小人这就送茶进来。”
霍陵心想着,王爷要是早些时候说渴了,阿韵姑娘一板子都挨不着。
“本王不喝你沏的茶。”
言外之意是,他要喝阿韵沏的茶。
而此时忍痛趴在石头上的幸韵星,别说沏茶了,她恨不得把一壶开水浇在他头上。
“阿韵姑娘,去给王爷沏茶。”霍陵替阿韵姑娘感到高兴,他欣喜说道,“这板子就不用受了。”
幸运星冷哼一声,眼里的恨意不言而喻,隐忍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傲劲儿:“去告诉你家王爷,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我走……”
知她倔强,却不知她竟这般的不识好歹。
“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把王爷哄开心了,说定这卖身契……”霍陵有意把话只说一半,“王爷是主子,你怎能跟主子置气。”
“他是王爷,不是阿雲,阿雲不会狠心打我板子,他知道我怕疼……”幸韵星失落的喃喃道,“阿雲说了,他是侍卫头头,他不是王爷,他不是……”
“阿韵姑娘莫再自欺欺人,王府里哪来的侍卫头头,阿雲就是王爷。”温和的声音劝道,“阿韵姑娘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你去告诉王爷,就说我幸韵星一生只爱一人,也只愿照顾他一人,他可以是任何一人,但绝对不是王爷。”
幸韵星这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跟王爷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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