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元青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巧美工刀。
他看着林津渡,林津渡则望着锃亮的刀刃,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下次迁徙真该扛上一扇安检门。
锋利的刀尖用力向下一倾斜,男三的礼物当着林津渡的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条很明显,经过刻意改造后开叉到大腿根的旗袍。
在对比后面几件玩意时,这旗袍又算是相当保守的。
手铐、小皮鞭……林津渡的目光停在最后粗长的铁链上。
冉元青微笑:“知道这链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林津渡:“铁索连舟,如履平地。”
就像他现在脚踏几只船。
冉元青用充满暗示性地口吻说:“是为了让春潮带雨晚来急,是让野渡无人舟自横。”
‘春潮’和‘渡’字被他念得略重。
“……”林津渡实在搞不明白,冉元青怎么就那么喜欢吟诗。
以后的备注可以给他改成吟游诗人。
系统40:【确实是吟游诗人。】
吟游两个字它念得比冉元青还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隔空斗法。
见林津渡精神饱满,药效迟迟不发作,冉元青也不着急。反正也就是这十二个小时内的事情,鲜活的人玩弄起来要更加有滋有味。
他在一些人身上见过药效发作时是什么样子。
目光呆滞,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就像是泥土里即将腐烂的落叶。
冉元青的动作不紧不慢,望着林津渡完美的腰身比,又看着旗袍,嘴角缓缓勾起。
“在想什么?”
看林津渡视线飘忽,冉元青以为他是怕到了极致,询问道。
“想你……”
想你一举一动如此变态,用法制咖形容都不足以。
冉元青用沾满奶油的餐刀抵在林津渡的唇瓣上:“虞熠之有没有说过。你这张嘴,有时候能气死个人,有时候又跟抹了蜜一样?”
林津渡摇头:“没有。”
因为虞熠之一直都在被气死。
“多大了?”冉元青忽然问。
“年底二十二。”原身没好好上学读书过,心思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冉元青:“那你喊我一声哥确实绰绰有余。”
“嗯嗯。”
冉元青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移开冰冷的餐刀。
他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窗帘自动闭合。
冉元青眉目间含着一丝淡淡的忧郁,“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过生日,没有家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