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将此事告到蒋皇后和太后那里,换来的是两个女人的冷冷一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回去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蒋家和傅家的落马,最后只剩下安家一个了,大家不禁有些怀疑,皇帝是不是格外的宠爱安家的二小姐,否则,怎么会将她提上侧后的位置,三个家族,两个落马后,至今安然无恙的就是安家了。
安业庭朝服一摆,将手中的兵权丢给了皇帝,美其名曰自己少不更事,为人乖张,巧言厉色,实在难当大任,请皇上另选贤能。
英国公听后,气的嘴角抽搐,他是朝堂里面多年的老油条,对于局势一清二楚,也认为这个时候,将兵权交出去为妥当。
可你安业庭交兵权,就交兵权,说那些话,让人怎么回答,虽然你说的是大实话,可也不需要全部说出来,给人留点儿面子就行吧!
长孙渊宏懒懒的看来安业庭一眼,早就见怪不怪了,大手一挥,赏赐了对方一个伯爵的头衔,各类的金银珠宝也没有少给,顺带送了十名美婢。
原本听着赏赐的东西,安业庭还是昏昏欲睡的,一听到十名美婢,一张俊逸非凡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就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当然,那绝对不是兴奋的。
安业成低着头,一直看着自己鞋面,就快看出一朵花儿来了,他此刻打着一个主意,那就是以后要不要和妻妾儿女们一起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怕是安家马上就要不得安宁了。
一转眼,又是秋风瑟瑟的冬日,安琪儿捧着年幼的小女儿,后位的女儿,都有自己的封号。
安琪儿自认是偏心的,她对女儿的重视程度,几乎快要比两个儿子加起来都要高了,这不经时常被长孙渊宏笑骂,都快把瑾萱宠上天了。
对此,安琪儿概不否认,这个小丫头,真是被自己宠上天了,既霸道又护食,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敢取这个小丫头。
值得安琪儿庆幸的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让人极为的省心,极为的董事,就连读书方面都极为的优异。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只是眨眼之间,季惊鸿已经到达了羽国的驿站,身边还跟着他的那位宠妾凌青儿。
对于那位宠妾,**的女人可以说是众说纷纭,又说她媚主的,又说她要手段的,有说她可能倾城倾国的,总之是对于那个女人充满了好奇。
安琪儿冷冷一笑,拨弄着她的九尾凤冠,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一点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见了面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皇宫总是和宴会分不开身,季惊鸿此次前来,还有拜年的意味,国宴之上,少不得后位在座,长孙渊宏左右两边的位置上,却有一个空着的。
季惊鸿毫不在意,将杯中液体一口饮入,二十五岁的年纪,不算是花样的年华,却独独带着几分平静与沧桑,并不出奇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格外的耐看,一种行于骨髓的忧郁气质,深深的影响这这个男子本身。
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想要靠近对方,如果说,安业庭是一朵冰蓝色的曼珠沙华,惹人犯罪,那么眼前的这个这个人,就是搁浅的蓝色妖姬。
受人关注的凌青儿,却带着一张白色的面纱,紧紧的帖服在小巧的瓜子脸上,光洁的额头,黝黑如同晚夜的瞳孔,给人一种深沉内敛的味道,不难想象,这是一个极具智慧的美丽女子。
“本王敬羽皇一杯!”季惊鸿端起玉杯,对着长孙渊宏瑶瑶示意,虽然说不上恭敬,却还是有板有眼,大多是一丝一下。
长孙渊宏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身侧的位置还是空空如也的,凉飕飕的感觉,就好像,这个心都掏空了一样,异常的不舒服。
她从来都没有范这样的错误,如今却迟到了,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季惊鸿眼睛一眯,他早就看到了长孙渊宏身侧的那个空余的位置,对于羽国皇室的传言,也算是早有耳闻,只是,一向只对政治关心异常的他,突然对于那个侧后娘娘有所好奇,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父皇**中的女人一样没有脑子。
“羽皇可是有什么不适?”
长孙渊宏一愣,随后快速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倒是把正事儿给忘了“让燕王担心了,朕并无大碍。燕王此次来访我国,听说还带来了一位貌美如花的良娣,想必是身边的这位了,只是,朕有些好奇,燕王既然带着良娣出使我国,为何国宴上还要带着面纱?”
季惊鸿和凌青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季惊鸿好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凌青儿则是恐惧,好像她的面纱后面,是一个嗜血的妖魔一般的可怕。
“也没有什么,各人的喜好而已,外加上,我国女子很少抛头露面,十六岁后没有父兄、丈夫的陪伴,是不能出行的,就算是出行,还是要带着面纱。”
长孙渊宏挑了挑眉,这样的习俗在羽国也有,女子十六岁之前较为的自由,嫁人之后,无论是妻是妾,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围着丈夫和孩子在转,除了烧香拜佛,平日当中出门访客都缩在家里。
“哦,原来如此!听说燕王已经二十有五了,至今未曾迎娶正妃,侧妃和庶妃的位置,至今空悬着,本朝的洛欣县主,倒是与燕王的年纪相仿,朕倒是有意做一个和事佬。”
季惊鸿的眼中闪过一丝讽刺,联姻而已,多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家的老头子一直追着他娶妃,那个女人来的也算是时候,这样也不错。
“在此本王就多谢了,只是,本王的婚事自有父皇做主,怕是要委屈了那位县主,本王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娶洛欣县主为第一侧妃,不知羽皇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