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开光法会比上一回更是声势浩大,青羊宫还没打广告,媒体就帮忙打造声势了,以至于金润湾的顾客倍有面子。一个个手持器物进入会场,也因为随着玄冥的名气日益攀升,为免钻漏洞者,所有一律进入开光法会的顾房顾客还得手持金润湾发放的开光证明才能进入会场。
周洋这回拿了个关公像送去开光,她严格按照着要求,关公像高宽不超出40公分,不过,她还在脖子上,手腕上,佩戴了不少器物首饰,黄玉招财貔貅手串各两对,黄玉“吉祥贺岁”生肖羊”挂在脖子上,头上还用皮筋扎了个“岁岁平安吉祥符”,腰上还别着根紫水晶打造的“大鹏展翅”,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与她同来的王丽翻翻白眼,第一百零一遍说她完全是走火入魔了。
周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贪心了,只是这阵子期货仿佛如有神助般,回回都以抄底逃顶,工作上也也游刃有余,这让她对凌阳开光的招财貔貅起了相当大的信心,趁着这回开光,身上也戴了不少饰品进去。
王丽没有开光证,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外头等候她,并且,青羊宫这时候还没有开放,大家还得在外头排队等候,看着前不到头后不着尾的长龙大阵,王丽绝望地打着哈欠说:“谁像你那样呀,真是的,一大早就跑来占位置子,害我觉都没睡好。”要不是看在周洋给出的“事后给你一千元辛苦费”为诱饵,她才不会陪她来呢。
周洋说:“我也是没办法嘛,我一个弱女子,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万一被抢了呢,小心为妥当。”
“我也是弱女子好不好?你应该叫你老公来的。”
周洋眼里闪过苦涩,“他昨晚加班了,回来得晚。”
“我昨晚也在加班呀,唉,今天又被你挖起来……现在的老板,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天天喊加班,我都快累死了,讨厌死了,呈上去的文案,总是不得通过,烦都烦死了……”王丽也有一肚子怨言。
周洋就说:“谁要你把你的文昌塔卖掉?”
见王丽又要瞪眼,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今天开光吉时是在上午10点,但一大清早这些人已把青羊宫大门堵得严严实实,等呀等呀,一直等到8点钟,青羊宫才得以开放,在道士们的主持下,一个个排队进入青羊宫,只是开光现场一般人却是不能进去的,并且,吉时还未到,所有现在还不能进去,只能继续排队等候。
王丽说:“一会儿我就不进去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看着不伦不类的周洋,王丽也没再笑话她了,因为像周洋这样的,还有好多。特别是一群老头儿,比周洋更不伦不类百倍呢,看着就想笑,活脱脱的卖饰物的小贩子。
这样的老头儿还真不少,足足有数十位,一个个都还在那比谁戴得最多,而戴少了的人,则懊悔连天的,看得王丽好想笑。
王丽还上前问他们怎么戴这么饰物进去,不是一人只能送一件器物开光吗?
一名老者毫不隐瞒地道:“玄冥道长道法高深,只要站在法场里,经过玄冥道长高深的道法加持,整个法场里的人,都会被这股灵力笼罩,祛除秽气,能者避邪,达者避祟,德者避秽。而身上的饰物,也会在这场纯净气场上,质变为法器。”
“法器?”王丽茫然。
这名老者微微一笑:“是的,质变为法器,虽然比不得由玄冥道长亲自开光的物件,但在风水市场,还是相当有价值的,像我这么一个小小饰物,只要经过开光的,在泉州那边,都能卖出好价钱的。”
“卖多少?”
“这要看风水师的实力了,好的能卖上万,次的几千是肯定的。一般人的至多卖个几千,但我们身上的饰物,只要经过玄冥法会的洗礼,卖几万十数万是不成问题的。”
老者是一名优秀的风水师,风水师善于把握气场波动,更能引导周围气场注入到自身器件上,进而质变为法器,这也是风水师的巨大优势。
王丽张大嘴,不可置信地道:“骗人的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者微微一笑:“这世上从来没有便宜的事,不过得看你如何去理解,去把握。”他也瞧出了王丽是无神论者,更是信奉科学的人,也没有与她再多说,不过看了周洋这一身的打扮,反而笑了起来,“小姑娘倒是有眼远见。”
周洋脸一红,她都快三十岁了,还被人称为小姑娘,有些害羞了。
她看着老者身上那琳琅满目的饰物,也很想笑,“老人家,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者呵呵一笑:“不夸张,不夸张,玄冥道长亲自开光的器物,如今在风水市场已炒出了天价。我这些饰物,只要在开光法会上逛一圈,也能卖个好价钱了。”最重要的,他也是风水师,风水师在给人布置风水时,也是需要各类法器作辅助的。而法器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去古玩界买法器,价格贵死人不说,还不好买。凌阳能批量制作风水法器,可是把这些人给乐坏了。一个个一窝蜂地去金润湾买房子,就只是为了那一人一个开光名额,如此难得机会,不好生拿来利用怎么对得起这些天的辛苦?
周洋小声问:“玄冥道长开光的法器,真有那么厉害?”
王丽也在一旁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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