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码事。”凌阳真心认为,真是小题大做,不就是买瓶水吗?自己有手有脚的,干嘛非要自己买,绝对是恃宠生骄的体现。
张韵瑶气极,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无法勾通,正准备继续改造他,忽然旁边杀出一道声音。
“居然连瓶水都不给女人买。这样的男人,长得再帅,送我都不要。”一个女子在经过凌阳身边时,对身边的家人如是说。
女子的家人还特地扭头看了凌阳一眼,嘴里嘀咕着:“现在的男人呀……”省略号后头尽是无穷无尽的意味深长。
凌阳满面黑脸,张韵瑶则是笑惨了。指着他道:“看吧,看吧,连旁边人都看不下去了。”
凌阳黑着脸说:“那是他们断章取义。”
“不就是一瓶水嘛,你帮我买了又不会少你块肉。”张韵瑶继续给他讲道理。
但凌阳也有自己的道理:“你自己去买,也不会少块肉呀。你们女人呀,就是矫情。”
张韵瑶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才组织了语言:“我就是矫情怎么啦,又没叫别的男人去买,让你去买,并非刁难你,只是我行使我身为女朋友的权利,明白吗?”又揪了他一把。
得,与女人讲道理,真的没道理可讲。
凌阳算是彻底领教了女人的脾气,向来懂事明理的张韵瑶都是这副德性,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凌阳最终还是给她买了瓶水,张韵瑶接过,满意地道:“这还差不多。”
看她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凌阳颇为无耐。
张韵瑶板着脸娇斥道:“你那是什么表情?给我买瓶水就委屈你了不成?你也不想想,在家里时,你要我给你拿袜子,拿毛巾什么的,我哪回有推托过的?你要我给你拿牙刷毛巾,哪一回我有让你等过?在你那群狐朋狗友面前,我哪一回没给你挣面子?只是要你买瓶水罢了,你们男人爱面子,我们女人也爱呀。”
凌阳搔搔头,好像,她说得也有道理,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过分了,太不符合大男人能屈能伸的宗旨了,于是赶紧说:“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下不为例。”
看着张韵瑶翻白眼的笑容,凌阳摸了摸鼻子,总算明白父亲曾说过的话了——女人果然是不能讲道理的,要么用哄,要么用凶。
前者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后者就得做好焦头烂额的准备。
……
从长城下来,已是下午时分,肚子也有些饿了,张韵瑶找了个中档饭店吃饭,车子开到停车场,才刚停好,忽然后头就驶来一辆进口宝马,极其稳妥地停在张韵瑶旁边。但因为对方的车子离自己的车子太近,近到张韵瑶连车门都打不开了。不得不摇下车窗冲对方喊道:“喂,怎么停车的呀?把车子挪开。”
宝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子,高腰白羊毛衫搭配黑短裙和黑色长筒皮靴,看起来相当洋气,女子一边理着手上的名牌包,一边甩上车门,说:“自己挪挪呗。”然后用眼角瞟了张韵瑶一眼,忽然眼睛一凝,停下脚步,“哟,原来是张师姐呀。”
张韵瑶愣了下:“你认识我?”
年轻女子粉唇勾起一抹变狐度:“张师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钟文君,蓉城学校大一的学生。想不到居然在这儿碰上张师姐。”然后又一脸的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张师姐也是京城人,难怪能在这儿碰上张师姐。”
目光又瞟向张韵瑶的甲壳虫,小巧的甲壳虫在自己进口宝马面前,完全就是时装店与路边摊的区别,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撩了下耳边染成亚麻色的长发,微微一笑:“张师姐住在哪,就在附近吗?”
“没,只是来长城玩。”张韵瑶想起了钟文君,原来是今年新生中的美女,今年开学就把她从校花宝座拉下来的新生。近距离一看,果然长得漂亮,高佻的身子,瓜子脸儿,柳眉杏眼,樱桃小口,瑶鼻珠唇,身子苗条却火爆,化着淡妆,加上时尚衣着,看起来既潮又美,范儿十足。果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不得不承认,钟文君这样的美色,着实称得上国宝级的美女,难怪能一进得校园,就把自己拉下校花宝座。
但凡是美女,无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张韵瑶尽管不稀罕校花的头衔,可坐了两年之久的宝座拱手让人,真是不甘心,因此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呢,就你一个人?”张韵瑶挺起胸膛,看着对方那目测应该无海绵**垫之类的事业线,目光又刷到对方的腰身,靠,腰肢也比她的细,又一阵气闷。最后发现对方尽管长得漂亮,五官精致,好在,皮肤没自己的白,没自己的嫩,总算找回了些许优越感。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动物,并且爱攀比,不管作者如何去粉饰,也无法否认张韵瑶也有着女人特有的短板——攀比和妒忌。
张韵瑶在打量钟文君的同时,钟文君也在打量她,尽管她刚进校园一个学期就打败张韵瑶这个老牌校花,但张韵瑶在学校里的底蕴还是相当深厚的,先前她也是凭借了小手段,才打败了对方,但内心一直没什么自信。这回近距离打量之下,才发现,张韵瑶尽管不是时下流行的瓜子脸,却胜在皮肤暴好,气质也是清新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朝气明媚。举手投足间,还有股自然而然的贵气,大为妒嫉。
幸好钟文君又瞧到了自己的男友已从一辆白色奔驰里里下来,大为松气,赶紧朝自己的男友招了招手:“宇清,这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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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去打赏榜看榜单了,今天看了,唉呀呀,还忘了对打赏我的读者说声感谢,谢谢你们,一条一条地仔细看了,真的很感谢你们。(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