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居镇的有为青年,全都奔到了这来了,他们穿着特制的新衣,每个人脸上都扬着希冀,以期能够见一面传说中的县主。
却被告知,只需在另一面排队等画像,那里有专门的画师会将他们的画像画下来,再在每张画像后,写上各自的名字籍贯这些。
虽是失望没有见到县主真容,可场面仍旧火爆,每日前来的青年男子,至少几十到上百人。
还有外镇或是外乡的人,居然也有听到风声的前来应征的。
一时之间小桥从未觉得自已魅力这般大过,这天晚上,在那灯下一边翻着那摞得很高的画像,一边感慨的唱道:“钱哪,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权哪,一把杀人亦不见血的刀。”
这搞笑的唱法,直唱得柳氏好笑不已,同时心里又觉得焦急,这都多少天了,这该来的人儿,倒底还能不能来了?
该来的人儿,当然能来,不止能来,此时的他还在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快速赶来。
一边赶一边还恨得咬牙切齿,这帮子人居然还敢瞒他。
想着五天前收到的一封信,信上说桥儿由于太过年轻,其母因着怕她受苦,准备在家乡招上门女婿了,而当事人居然也点头答应了?
当时他看到这时,就觉得心跟着抽痛了一下,觉得桥儿如何能这般轻易的答应了呢?她不是原谅了自已么?
她不是着那玉麽麽送了药膳的方子来了么?
想着药膳,当初接到那信封时,还很是激动的以为是她写给自已的信呢,虽一折开有些失望,可那明明是她字迹的方子,很明显就是原谅他了嘛。
为着早日见面,他拉着白霖是没日没夜的给他讲着生意经,白霖除了学业外,剩下的时间里,可全是在学这商道的如何运作与掌权了。
为着快点稳定下来,他没日没夜的劳作着,有时甚至一忙尽是连着一夜未合眼,只为了早日稳妥后,前来曲县找她。
却不想,这才一年的时间,她既然开始招婿了?这还不是最让他抓狂的,最让他抓狂得差点掀桌的是,徐伯老头儿的最后一句话。
“可怜了乔二丫,丫头的女儿要叫别人为父了,可怜可怜!!”
什么乔二丫,丫头的女儿?
桥儿的女儿?乔儿有女儿?
这一重量信息,让他有如被重捶狠狠的捶了一下,若桥儿有女儿的话,这个女儿会不会是……
想到这,他再也坐不住的向着乔府而去。
直接在乔府大门等着下朝的青山。
青山莫明其妙的看着一脸愤怒之极的白子风,要知道这人从来都是温润不已的,何时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桥儿是怀着身孕回乡的?”
青山的莫明经他一提后,倒是明了,这是……知道了?
青山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大姐有怀身孕,倒是年前时大姐有来信一封,只说我快当舅舅了,原想着她是不是要领个小孩自已过一生呢,却原来是因为有身子了啊!”
他在那故意作着恍然状,气得白子风是咬牙切齿,直指抖了手的指着他哼唧了半天,才努力的憋出两字:“你,行!”
说罢,转身上了马车,直接一个命令道:“去余侍郞府。”
他不肯明说,有人总会知道,这余靖乃的妻子跟桥儿可还有合作的铺子,余靖乃又是去年九月回的京都,他就不信他们会不知道?
正巧的是白子风一到余府,这余靖乃也是刚到家,一看到白子风下车,赶紧的堆了笑上前拱手:“贤弟如今还有这雅兴前来府中?要知道如今的生意可是正忙时节呢。”
白子风挥了那些客套话:“倒是不知师兄还有这般雅兴呢,要知道白撝如今被众人蒙在鼓里,受了好大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