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腿开始发颤,忙丢下了手里的快刀,解释:“我不是坏人,不是我杀的你,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让医生来救你!”
不过越急越容易出乱子,我颤抖的双手怎么都打不开房门,就从地上捡起了快刀开始撬门。
血迹从刀锋往地上滴落,耳边一人对我道:“人是你杀的,人证物证还有现行,你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谁?”我立刻高呼,一转过身,就看到床上这女子已经走了下床,嘴里嘟囔着:“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你却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我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快刀也再次落地。
对方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想要往后退,却已经后退无门,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打不开。
“谁会这样陷害我?在饭店里打工的这兄弟俩,还是萧如松和顾铭?一定是后者!”
这名女子走到了我身前,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肩,用力摇晃,我看到她的身体某一部分也随着在摇晃,不过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也没心多看,立刻辩驳:“你看清楚了,我是隔壁的袁大夫,我没有害你!”
我用力去推开这名女子,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双肩,令我使不上力气,只好放弃,我相信法官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对方却坐在了我的身上,伸嘴就朝我的耳朵咬下。
耳根处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但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警笛声。
这声响跟我平常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不同,是标准的警笛声,耳边再次响起一个人的警告:“你再不离开这里就完了,你这辈子都完了!”
对方说的很对,但是我一走,就再也洗脱不了我的嫌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耳朵传来的巨疼,我用头顶开了这个女子,奋力站了起来。
她却不依不饶,双手抱住了我的双腿,张嘴朝我小腿肚上咬下,虽然隔着毛裤保暖裤,我还是感到了疼痛,似乎有獠牙刺入了我的腿中。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知道这种感觉,但我在高中时已经不再怕狗。
我用力踢开了这名女子,既然对方还活着,那我就不用怕了,俯身从地上捡起了快刀,用力砍门。
门被砍破了一个洞,我从破洞里看到外面果然被人上了锁。
警笛声在外面街道上停下,一群人手持手电筒闯了进来,一起朝门上照来,我忙转过了身,对这名女子道:“你不用怕,也不要再讹我了,警察来了!”
她站了起来,张嘴喷出一股恶臭,恶狠狠的对我道:“我要你死,你非死不可!”
现在轮到我喊救命了,不过我却喊不出来,因为对方的双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别看她只是一个女子,手腕却格外有力,而且手掌黏黏的,我被掐的喘不上气来,情急之下,手里快刀捅出。
对方惨叫了一声,渐渐松开了双手。
我大口喘着气,拔出了快刀,丢到了地上,就看到刀口处一团肠子流了出来,我恶心的要吐。
耳边再次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下你死定了,你亲手杀了她!”
我呆坐在地上,但很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踹趴在了地上,一脸血污。
有人破门而入,五六支手电筒的光亮一起照向了我。
“快把他拿下,小心他手里还有凶器!”
我趴在地上,双臂被人反剪,连忙拼命挣扎,但一支冰冷的管状物抵在了我的后脑勺,“别动,否则我可要开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