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世春愕然道:
“难道是他?”
毕奉和说:
“没错,就是他。
当初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说过。
他的官运最高就是一方大员,若强求更高的位置,必会遭受祸端。
开始的时候,他对我言听计从。
直到真正成为一方大员了,他的野心便越来越大了。
于是,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
五年前,我得知他竟然与境外势力勾结。
他们帮他在国际舆论上造势,邀请他参加各种国际会议,并帮助他招商,安排他们控制的企业到他工作的地方地方投资,制造政绩。
甚至通过调查和曝光等手段,剪除他的政敌和竞争对手。
得到这些消息后,我在电话里和他大吵了一次。
劝他早点迷途知返,尤其不要被敌对势力利用,免受牢狱之灾。
并明确表示和他一刀两断,从此恩断义绝。
没过几天他便亲自赶到我工作的地方,给了我一笔钱。
还请我喝了一顿酒,说是感谢我多年来为他做的一切,好聚好散。
还要我从此不要与他有任何联系,更不要向任何人说起他的事。
此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直到一年前,他又找到了我。
说是他和一帮大佬结成了什么利益同盟,互相扶持,共同进步,他也因此即将更进一步。
只是他们这个同盟中的一个负责保管经费的同僚出了事,突然死了,经费不知所踪。
他找我的目的,就是请我帮助他算一卦,推算一番,看能否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找到那批经费。
我胡乱起了个卦,以那个官员的生辰八字不对为由,敷衍了几句,便打发他走了。
现在想来,他便是这两次做的手脚。”
谷世春问道:
“你怎么确定是他,又怎么确定是这两次做的手脚?”
“五年前吃了那顿断交酒后,我回去一直觉得恶心,持续了半个月。
我当时就怀疑他做了手脚,便去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
不过没有发现异常,也就没有在意。
一年前,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们还有联系,他便提议在一个会所的足疗中心见面。
还说我的脚不好,做个足疗好活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