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目光从安全套挪到了她的身上,“你急着赶我走?”
津木真弓愣住,被他语调中的质问给问傻了,抬起头看他:“……那不然呢?”
这是她家诶??她出于好心可以收留他几天,这人总不至于就真赖上了吧?
她做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试图和他讲道理,“我之前和你说过了吧,我之后很忙的,又要去返校日社团活动,又要准备开学,还要准备过生日……我要是请同学来家里开生日会,你总不能再去冰箱里躲一晚上吧?”
琴酒:……都说了他刚刚没有躲在冰箱里。
但对方给的理由着实有点超出琴酒的认知范围,他抬头,似乎很认真地回复了一句。
“你可以不过生日。”
津木真弓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她一口回绝:“我不可以!”
她凭什么为了一个鸩占鹊巢的逃犯大哥放弃自己过生日的权利啊!就算是游戏也不行!
这人简直槽点满满:“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的吗……”
她瞪着他:“你们这种杀|手大佬,就算一不小心被人重伤,隐姓埋名过了几天逃犯生活,难道第一个反应不应该是‘等我伤好了以后杀回去把所有人都干掉’吗?有点志气好不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额,青年穷!不要这么不思进取啊!”
琴酒:……人生第一次,被人骂“不思进取”了。
——以这种难以言喻的理由。
他掀了掀眼皮:“伤还没好。”
津木真弓:“……我这里又不是医院,你要是嫌弃伤好的慢自己去医院啊?而且你们这种人的情报网里,没什么地下黑诊所之类的吗……”
总不可能都去正规医院治疗伤势吧?
他懒得和津木真弓掰扯,直击重点:“我付钱。”
津木真弓噎了一下,“……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加钱。”
津木真弓下意识反问:“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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