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想到秦天跟生死门的门主是一个级别的人物,这种武者,根本不会顾忌大法,想要靠官威靠法纪来束缚这样的武者强手,无疑是自我意银而已。
何况,看到秦天的第一眼,发现秦天竟然这么年轻,他就越发吃不透秦天了。
毕竟,秦天身上就飘着“年少有为”四个字,越是这种青年才俊,就越是心高气傲,他如果不首先低头,场面一旦弄僵,他想给儿子摆平灾祸也就无从谈起了。
“你好,我是彭康的父亲,”彭符白硬是没敢自报姓名,虽然平常时候能让他主动报出姓名的人都是权势大过他的大佬,“我们没有迟到吧?”
秦天看了看这人,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想求和了?”
秦天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朝酒店里面走去。
彭符白和彭大少像追随大佬一样,赶紧跟了上去,谢浅浅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
这死祸害,又要教训这对父子一次了。
她跟秦天打过不止一次交道,比任何人都清楚秦天不是那种无所谓的人,虽然看起来秦天整天没个正行,像没有什么原则,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一旦涉及到了秦天的原则,例如得罪了秦天,而且还有错在先,不知道悔改却变本加厉的,秦天绝对不会对这种人留情。
在她看来,秦天将“顺应本心”这个词,运用到了极致。
对手千万不要拿钱、拿权、拿武力来压秦天,秦天不会在乎这些,只要觉得该教训某人了,那么无论这人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秦天都会教训,不会让心堵着。
她很多时候还挺羡慕秦天的。毕竟她是警察,身份上就注定了她不可能随性行事。
她也跟了进去,想看看秦天打算怎么办。
秦天进去后坐在了酒店供客人休息的真皮沙发上,也不说话,眼睛里仿佛没有彭家父子。
他当然是故意的。怎么着也要先杀杀这两人的傲气。
彭大少和彭符白就站在秦天旁边,既不敢去坐沙发,也不敢走到秦天面前,担心挡了秦天的视线。
彭大少发现秦天正盯着酒店那位漂亮的前台美女,似乎看得很过瘾,他不由得心中窝火,自己只能垂首站着,却陪着秦天,看秦天欣赏美女。
而彭符白,心情又完全不一样了,官场浸淫很久了的人物了,他知道秦天这是在给他下马威。
想他堂堂的区委第二号人物,还是在京城,顶着一身的头衔,几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秦天分明就是要杀他的锐气。
然而,他毫无办法。
再大的官,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也不是官了。官字虽然两张口,平常时候由着他们这种官员动动嘴皮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现在,这官字的两瓣嘴巴已经缝上了。
是他自己缝上的。
稍稍发牢骚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
于是,彭符白也只好郁闷地站着,看着秦天坐,自己站着还不敢找扶的东西,就光站着。
秦天似乎忘记了身旁还有两个等着跟自己赔罪的人,就盯着前台那看,谢浅浅简直无语,一屁股坐在秦天旁边,无语地望着秦天。
这家伙,还真沉得住气。
不过谢浅浅反正有柔软的沙发可以坐,一点不累,索性等着看好戏。
大概一分钟后,彭大少先忍不住了。
他逍遥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故意被冷落的压抑气氛。
“那什么,哥,我知道错了,要打要罚,你尽管开口啊。”
彭大少跟秦天说道。
秦天不紧不慢道:“急什么,看到前台那妞了么,我还没看够呢。”
谢浅浅:“……”这借口不是蹩脚,而是秦天这家伙本来也想看那个年轻漂亮胸又大的美女前台吧?
彭大少十分无语,终于忍不住,说道:“哥,那女的我帮你弄到手好了。”
秦天扭过头,似笑非笑看了看彭大少,没再说话。
彭符白连忙把彭大少拉到一边,低声骂道:“蠢货!人家晾我们是有原因的,不要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