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们带着孔融两个孩子还有他的老婆,一起从牢门口冲了出去。
我和老狐狸在后面,那个装晕的狱卒猛然醒了,因为他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这名内应准备往外跑,他可不想被烧死在这里。
“你干什么,跑哪儿去?”老狐狸喊住他。
内应回过头,愕然看着老狐狸。
老狐狸指着地下那两名被真正弄晕了的狱卒:“你就这样放下你的同僚跑吗?你想烧死他们啊,回头我让大将军砍你的头。”
那名内应立刻手脚利索的把他的同僚往外搬。
“搭把手啊!”老狐狸看着我。
我只好和老狐狸共同对付着另一个晕到的狱卒。
我们把这几个狱卒搬出大牢外,牢内也开始失火了。
要命的是其中一名狱卒有醒过来的迹象,老狐狸走过去。不知道按了他哪里,这个狱卒立刻又昏死过去。
那名内应呆呆看着我们。
“看什么?”老狐狸也看着他,指了指地下晕过去的一堆。
内应立刻心有灵犀的懂了,自己又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这本来是一个很严重的事件,被老狐狸整得像是戏谑。
马匹早已备好,我们从牢门外跑出一段距离,来到了我们的马匹所在地。
任凭再完美的计划,实施起来总会出现漏洞。
我们一切顺利,偏偏这时候出了岔子。
我们藏匿的马匹不见了,我是说我们藏在牢门外不远处的十匹马被别人顺走了。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鸡鸣狗盗之徒依旧所在多有。我们大摇大摆都把马匹拴在大街上,无异于将你的自行车不上锁扔在马路边。
我们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两匹马了,这两匹马还有几个粗布麻衣的市井之徒正在解绳索。
“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盗!”阿毛大喝一声。
这词语用的极不恰当。现在是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晚上,何来光天化日之说。
贼总是心虚的,而且我们人多。十几个黑衣人居然还有几个身着狱服的犯人。
这几个人吓坏了,被捉了现行。一但报官他们必将被严惩。
就算我们不报官,看我们打扮更像是打家劫舍的匪徒,要命是更像劫狱。
如果是后者他们宁可我们报官。于是他们跪下来,磕头如捣蒜。
不说我们也猜得出来,什么大侠饶命,大人放过小人。小人家境贫寒实属无奈云云。
这不像是职业蟊贼,更像是走投无路的贫民。因为一匹马对他们意味巨大。
曹操连年征战,一匹马的官府征收价格足矣顶他们数年的赋税。
这对他们是个极大的诱惑,于是他们铤而走险。
我们面面相窥,老狐狸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一出。没了马匹,我们跑不了多远。甚至出城都困难。